蕉叔气得手脚发颤,两腿却在不停地打哆嗦。
路仙草往前走了一步。
蕉叔吓得一抖,再也站立不稳,噗通摔到了地上。
见路仙草又朝他走近,他两手撑地,靠着屁股往后腾挪。
“你,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路仙草淡声道:“我想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十六,带他进屋。”
十六道是,窜了过来。
一把拎起了蕉叔。
蕉叔还要大吵大嚷,被十六点了哑穴。
他来回扑腾,像只被人掐住了脖颈的鸭子。
十六无视他的挣扎,将他带进了侧面的厢房,关上了门。
路仙草看着地上不停打滚的男人们道:“今天的事情,本来与你们无关,以后再敢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定不轻饶!”
男人们哀嚎连连,求告讨饶。
“今天的事情,回去后如实向你们的主子禀报,胆敢胡编乱造,我就再给你们尝尝其他的药。”
路仙草将一个小瓶子丢到了地上。
“拿了解药快滚,记住我说的话!”
二十多个男人争抢瓶子里的解药,待服药之后,症状稍微缓解,男人们便争先恐后地朝门口跑去。
生怕自己走慢了,就又被下了药。
路仙草对客栈老板笑了笑。
“老板,麻烦你让伙计把这里收拾一下,有打烂的东西,都记在我的账上。”
老板吞了吞口水,讷讷称是,没敢多说什么。
路仙草和宁三进屋后,一个伙计大着胆子到了老板身边。
“掌柜,你说里面的赵
管事,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老板抖了一下。
“可能不会,看这个公子还是讲理之人,应该不会杀人。”
另一个伙计拿着笤帚过来了,准备扫地。
“掌柜,咱们要不要去衙门报案?”
一听衙门,客栈老板醒过神来。
“报,报你个头!”
他那蒲扇大的巴掌,在说话伙计的头上狠狠扇了一下。
伙计被他拍得一个趔趄。
“别尽在这胡咧咧,不关我们的事,赶紧扫地!”
两个伙计不敢再多嘴,垂着脑袋、缩着脖子去清理院子了。
屋内,蕉叔已被十六绑在了椅子上。
他被点了哑穴,发不了声。
只有嘴巴一张一合,还在骂人。
路仙草站到椅子前,静静地看着蕉叔。
蕉叔被她看得发毛,往后缩了缩,但嘴巴并没有停歇。
路仙草甩了甩手腕。
忽地胳膊一抬,一个打耳光就甩到了蕉叔脸上。
先是“啪”的一声,紧接着“噗通”一响,蕉叔连人带椅子翻到了地上。
路仙草使了个眼色。
十六将蕉叔和椅子扶正了。
他的半边脸,出现了五个通红的指头印,胀得老高,眼睛都睁不开了,眯得只剩下一条缝。
路仙草活动一下手腕。
胳膊再起,又是一个耳光。
这回打的是蕉叔另一边的脸。
椅子再次侧翻,蕉叔又摔到了地上。
他像条被绑缚的鱼,在地上来回扑腾。
只可惜身后的椅子限制了他的行动,并没有蹦跶多远。
十六再次将蕉叔扶了起来,解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