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及其灵验的伤药,就想过来看一看。
太医院的伤药,衙差们许是用惯了,疗效并没有多好。
单大夫的安信堂就在府衙旁边,倒是十分方便,既然有好药,不妨拿出来看看。”
“我这里的药,怎敢和太医院相比,小铺子里哪有什么灵药?”
“单大夫这话的意思,难道,你平日不替人治伤?”
“治伤还是有的,但……”
白睿诚打断了他,“那就行了,将药粉都拿出来吧。”
单大夫吞了吞口水,还要推脱,却被旁边的官差推了一把。
“单大夫,快点吧!”
单文石道:“既如此,我这就去给几位官爷拿。”
“那药并不在这里,在后面。”
他指了指挂着门帘的后堂。
“让他们跟单大夫去取一下,顺便给单大夫掌灯,省得单大夫不小心摔一跤。”
单大夫讷讷地道了声谢,缓步朝后堂走去。
两个官差跟在他身后。
半盏茶后,单大夫还没出来。
白睿诚对一个捕快点了下头,捕快快步朝后堂跑去。
“白司衙,后门开着,人不见了!”
白睿诚掀起帘子,到了后堂。
不到丈宽的内室,靠墙摆着两个大架子,上面是各种瓶瓶罐罐。
之前跟过来的两个官差晕倒在地。
白睿诚掏出怀里的嗅瓶,放在二人鼻下晃了晃。
不过几息工夫,两人悠悠转醒。
白睿诚眉梢微挑。
乡君的东西,果然好用。
“白司衙,单大夫跑了,要不要赶紧派人去追?”
“不用
,他跑不掉。”
白睿诚对几个官差道:“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你们把安信堂封了,前后门各安排两个人把手,其余人随我回衙。”
“是!”
……
单文石出了安信堂,一路狂奔。
跑出了几条街后,他才放慢了脚步。
这个白司衙来者不善,不知道想干什么。
他只知道白睿诚是新近调入龙城府衙的,是吉城城主白世方的儿子,对他其余的事情并不了解。
单文石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像是暴露了。
他靠直觉救过自己很多次,这一回,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
放弃多年的经营确实可惜,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相信大人一定会体谅他。
单文石进了一家客栈。
半个时辰后,他扮成一个短衣鹤衫的山羊胡男人走了出来。
单文石一路遮掩行迹,朝着城南行进。
子夜时分,他到了一处宅院前。
前后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他才上前敲了敲门。
几声之后,门吱呀开了一条缝。
一个仆人探出头来。
见到是单文石,连忙将半扇门打开。
“大人,您怎么来了?”
“进去说话。”
仆人应了声是,迎了单文石进门,又谨慎地关上了院门。
“赶快收拾东西,将重要文书都汇总一遍,能烧的就都烧了。”
“大人,我们这是暴露了吗?”
“我觉得是,你先整理,天亮之后我们换地方。”
“这样的话,高大人那边要是递消息,该怎么联
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