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父王也觉得蹊跷,我和他说,暂时不要告知太医,由你来诊治。”
云宁岳是北宁王的二公子,身边明卫暗卫不少,他居然能够中招,这不是小事。
很有可能,是他身边人所为,或者说,没有他身边人的参与,根本无法成事。
这些人必是奸细无疑,也许已经在北宁隐藏了多年。
一瞬间,路仙草想到了许多。
这时,仆妇端了饭食过来。
云宁州道:“仙草,你先用饭吧。”
“今日天色已晚,也不急在这几个时辰,明日我们再去看宁岳。”
路仙草答好。
“表哥,二公子若是无心之举,王爷还会罚他吗?”
云宁州没有说话。
但他不答话,本身就是答案的一种。
不管有心还是无意,总归是云宁岳疏忽大意,才遭人算计,这个罪责是逃不脱的。
路仙草和陆泽对视一眼,没有再开口。
天亮后不久,焦侧妃醒了。
路仙草到的时候,老王妃和付王妃已经在房内。
很快,北宁王和云宁州、云宁岳也来了。
路仙草上前诊脉。
收回手后,她对众人道:“侧妃娘
娘脉象平稳,已无大碍。”
老王妃立时抚掌道:“老天保佑,阿弥陀佛。”
付王妃脸上也露出一抹笑意。
焦侧妃望了望众人,没有见到云宁岳,心中了然。
她气息虚弱地道:“让老王妃和娘娘操心了。”
老王妃摆了摆手,让她不要多言。
“你才刚醒,省点力气,好好养着吧。”
众人叙话几句,让丫鬟好生伺候,就从房里出来了。
云宁州道北宁王道:“父王,我带仙草去看看二弟。”
北宁王颔首道:“去吧,有了结果尽快来报。”
云宁州应是,带着路仙草和陆泽出了花厅。
云宁岳被关在一处小院子里。
门口守着十几个护卫,严阵以待。
“父王说当时宁岳表现得很是癫狂,气力极大。”
“担心他万一跑出了屋子,几个人控制不住他,这才多派了人手。”云宁州解释道。
路仙草点了点头。
云宁岳并没有被绑起来,只是锁在了一间屋子里。
守门的护卫开了锁,三个人进入屋内。
“大哥。”见他们进来,云宁岳先唤了云宁州,又和路仙草及陆泽打招呼。
他眼下的行止,和之前正常的时候并无差别。
云宁州道:“宁岳,焦姨已经醒了,休养些时日就能大安,你不用担心。”
“我让仙草来给你诊脉,你稍安勿躁。”
云宁岳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我知道了,多谢大哥。”
路仙草几人就坐,云宁岳坐到她身边,伸出了左手。
路仙草一搭
脉,立刻发觉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