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仙草上去看看。”
陆泽应了声好。
路仙草和云宁州进了院子,上了二楼。
路仙草道:“听忠伯说,如月就坐在这里。”
她指了一下窗边的位置。
云宁州走到近前查看。
因为是白日,从这里望下去,视野很清晰,陆泽正站在巷子里朝他们挥手。
云宁州道:“如果是霸哥杀了如月,要么是他进来,要么是如月出去。”
“但如果霸哥进到屋里,如月肯定会反抗,不可能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路仙草表示同意,“的确如此。”
她走到窗边,探头朝外看了一眼。
“如月是在那棵桂花树上吊死的,有可能她先去了院子里。”
“表哥,你在这里,我去树下。”
云宁州微微颔首,“好。”
路仙草快步跑下了楼。
到了如月上吊的那根树枝下方,她转身朝楼上看去。
云宁州思忖了一息,想象如月的样子,探出了头。
不知哪里飞来一只野鸟,扑棱棱地落到了屋顶上,云宁州下意识朝上看去。
路仙草脑海中灵光乍现。
“表哥,我知道了!”
陆泽拿着一根
绳子,上楼后递给云宁州。
云宁州接过绳子,噌的一下从窗口弹了出去,转瞬间到了屋顶上。
那只野鸟受到惊吓,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路仙草朝窗户丢了块儿石头,陆泽听到响动,探出头来查看。
就在这时,房顶上的云宁州落下绳套,一下子套住了陆泽的脖颈,他手上用力,速度极快地往上拉。
几息的工夫,陆泽就被他拉到了屋顶上。
陆泽早就用双手扣住了绳子,并没有受伤。
云宁州松开手,对树下的路仙草道:“虽然没有勒出印痕,但可以预见,这和上吊自杀留下的痕迹是一样的。”
陆泽揉了揉脖子。
“如月只是个弱女子,只要会点功夫的人就能制住她。”
云宁州点头,和陆泽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三个人在树下望着屋顶。
路仙草道:“他们把如月吊死后,就把她挂到了树上,伪装成自杀的样子。”
“所以,左捕头和仵作查验的时候,才没发现异样,因为她确实是被绳子勒死的。”
弄清楚了如月是怎么死的,再加上人证扈三,霸哥就无法抵赖了。
三人去了府衙,将此事告知了左捕头。
左捕头立刻带了十几个捕快去到城西,抓捕了霸哥和他的手下。
霸哥不知道为什么抓他,一直呼喊冤枉。
左捕头道:“冤枉什么?你放羊羔息罪证确凿,还想抵赖吗?”
霸哥眼神闪了闪,讨好地道:“左捕头,兄弟最近正在处理这些事,等
把账本清了,我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