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月算是媒人,全程不用干活,只管好吃好喝。
见到路仙草回来,她一把将路仙草拽到身边,和她喋喋不休说起了村里的新鲜事。
白氏见状,索性就让路仙草在那坐着,也不要她干活,全当是放松休息了。
古代的“婚礼”实为昏礼,是黄昏时候举行的。
夕阳西下的时候,新娘子被迎了回来。
涂九耕家,门里门外都是人,挤得满满当当。
鞭炮声,锣鼓声,响成一片。
路仙草正在看涂长前和新娘子拜堂,忽地感觉衣服被扯了一下。
她回头一看,卢婶子面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样子。
路仙草吓了一跳。
她连忙跟着卢婶往外走。
到了门外稍微安静的地方,路仙草见到了牛长胜的小徒弟,谭逢春。
路仙草诧异。
“逢春,你怎么回来了?你师父呢?”
逢春年纪还小,憋了半天的惶恐,听到路仙草的问询后终于爆发了。
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师父,师父被衙门抓走了!”
路仙草瞪大眼睛。
“逢春,你先不要哭,把事情说清楚,你师父为什么会被衙门抓走?”
逢春用袖子在眼睛上抹了一把。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师父杀了人。”
逢春哽咽道:“厉捕头说
,虽然现在只有初步的证据,但按衙门的规矩,也要先把人带到县衙里。”
“他说,他会照顾师父的,不会让师父受苦。”
逢春断断续续说完,又大哭起来。
杀人?
牛长胜怎么突然和杀人扯上了关系?
路仙草一时反应不过来,懵在原地。
卢婶子看着卢伯问:“会不会和之前砸铺子的人有关?”
卢伯拧着眉头道:“很有可能。”
“因为这事情也太巧了,咱们一回来,牛大夫就出了事。”
“难保不是算计好的。”
路仙草听到二人的对话,不由地问:“卢伯,铺子之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卢婶叹了口气,把铺子被人砸了的事说了一遍。
“我想着你最近实在太忙了,还是不要给你添乱,就去官府报了案,找了厉捕头……”
结果现在,厉捕头没有抓到人不说,牛长胜反而莫名其妙地坐了牢。
路仙草蹙眉道:“牛叔每天就在药铺坐堂,怎么可能得罪人。”
“真要是治病出了问题,那也应该是患者家属上门来闹,不可能是衙门直接来拿人,说他犯了杀人罪。”
路仙草深吸了口气,对一旁的逢春道:“逢春,你也别哭了,你师父没事。”
“厉捕头不是说了不会让他受苦吗?你都好久没回家了,先回去看看你爹娘。”
“等姐姐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去找你,咱们一起回铺子。”
逢春打了个哭嗝,应了声好,拔腿朝家里跑去。
路仙草看向卢伯
和卢婶。
“卢伯,婶子,你们再把之前问过铺子的人,还有觉得异常的事,和我说一遍。”
“我估计牛叔这回的事,还是和铺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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