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仙草不搭理他,哼了一声朝外走去。
云宁州送她到门口。
“宝庆堂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陆家人和白氏也都知道了这件事。
“药材一离店,事情就很难说清楚,估计宝庆堂也知道,所以才有恃无恐。”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办。”
云宁州看着路仙草,语气温和,“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这句话,很有霸总的味道啊!
路仙草开心地笑起来,“好啊,有需要我就找你。”
云宁州看着路仙草神采飞扬的脸,心里失笑。
果然是个小姑娘。
就这么一句话,高兴成这样。
……
“陈伯,在吗?”
路仙草拍了拍了门。
门只是虚掩着,路仙草一拍,门就开了一条缝。
路仙草和陆泽进了院子。
“陈伯,陈婶。”
喊了几声,又进堂屋里看了看,没有人。
这是出去了?
两个人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陈伯还没回来。
“算了,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路仙草正要往外走,陈伯却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陈伯,你回来了。”
听到路仙草的声音,陈伯双眼大睁,又惊又喜。
“路姑娘,我
正发愁该去哪里去找你呢。”
“陈伯,怎么了?”
“路姑娘,你快跟我来。”
陈伯也不多做解释,拽着路仙草往外走。
“去哪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快走,快走。”
路仙草无奈,只能跟在陈伯身后。
陈伯走进了前边的一条窄巷。
两边的房屋很破败,这里生活的应该都是穷苦百姓。
到了一处院子前,院门大敞,里面嘈嘈杂杂,似乎很多人。
陈伯对路仙草招招手,“就是这里,赶快来。”
路仙草加快脚步,和陆泽一前一后进了这户人家。
堂屋里有十几个人,穿的都是粗布旧衣,彼此都很熟悉。
像是住在附近的街坊邻居。
“都让让,都让让。”
陈伯推开几个人,把路仙草带到近前。
陈婶也在这里。
“这就是路姑娘,我头疼了那么久,吃了她的药都可以走路串门了。”
“别看她年纪小,医术真的很高明。”
陈婶怕其他人看低了路仙草,抢先开口。
堂屋里搭了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面躺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呼吸浅淡,面色发青。
这是被毒蛇咬了?
症状和连天野很相似。
果然,离床最近的一个妇人哽咽道:“路姑娘,麻烦你给我男人看看吧。”
“他昨天被蛇咬了,吃了宝庆堂的药,到现在都没醒。”
她抹了抹眼泪,看了陈婶一眼。
“我怎么瞧着,他这个样子和当初的陈有差不多。”
“路姑娘,你救救他吧,我们娘三儿就指望
他呢。”
“他要是不在了,我们也活不下去。”
妇人身旁还有两个小姑娘。
一个七八岁,一个可能还不到四岁,和小绸差不多大。
两个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泪眼婆娑地望着路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