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花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大摇大摆的走了。
朱大娘望着葛春花的背影咒骂一声,才往自家方向走去。
此时,河边只有二三个人,许修竹的到来很是惹眼。
“哟,修竹啊,你这是洗被子呢,怎么没让你妈和你媳妇洗。”
见许修竹从桶子里拿出大红色的床单,有人憋不住嘴,扬声问道。
许修竹将床单放进水里打湿,笑道:“我妈正搁家里做饭呢,我媳妇也正忙着整理昨天带过来的嫁妆,就我闲着没事干。”
“还是修竹会疼媳妇啊。”
等许修竹洗好被单回来,孟蕾也刚做好饭。
孟雷让他把桶子放后院去,先不急着晒,毕竟在河里洗什么的都有,通常她洗完衣服回来,还会再打水清洗一遍。
“去洗个手,喊清微下来一起吃饭。”
此刻,林清微已经将带过来的嫁妆整理的差不多了,她见时候不早了,不等许修竹上去,倒是先下来了。
纪元凯给自家外婆送完饭,赶了回来。
许大山中午不回来吃,家里就他们几个。
吃完饭,林清微又被孟蕾推回了屋睡午觉。
床上的床单没了,林清微贪凉并不打算铺,现在天气尽管不是很热,但也不冷,还没到铺床单的地步。这不是家里办喜事,为了喜庆,才在用竹子编的席子上铺了层大红色的被单嘛。
林清微找来一块干净的抹布,擦了擦竹席,便躺在上面,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是睡到了天黑。
许修竹骑着摩托,去县里把庄宴接了回来。
许修远和许冬灵已经去上班了,未来几天都不在家住。
一家子吃完晚饭,庄宴一个人睡在了许修竹远的屋里,林清微有点不放心。
“小宴才来你家两天,我怕他不敢,你把他抱咱屋来睡呗。”
“怕啥,小宴就住咱对面,他喊一声我就听得到。”许修竹刚洗完澡回来,又是打着赤膊。
林清微就奇怪,“你是不是在接小宴回来的路上,和他说了什么。”要不然她儿子咋突然和她说要一个人睡了。
男人无辜极了,“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林清微哼了哼,“最好是。”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掀起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坐了进来,“你昨信我,今天就不信了?”
下午吃完
饭,林清微又被孟蕾推回了房间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