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鎏柇听着张婉琉如此说教自家丈夫,心里气得火冒三丈,但是有无法反驳。毕竟,张婉琉说,这是司家老爷子说的,是长辈的教育,长辈说的哪怕是错的,你也学听着、敬着。所以,她也不好说什么。
张婉琉看着苏鎏柇笑着听她在说,心里忍不住得意忘形,于是又说:“我们家老爷子说了,看在两家是世交,而且浩楠与云卿又有婚约的份上,打算将那块别人都并不看好的地拍下,来帮言裕提升政绩。鎏柇,你也劝劝言裕······”
当张婉琉说道这里,还想要说什么时,便被苏鎏柇打断说:“婉琉,够了,言裕在官场上面的事,我从来不参合进去,不管言裕是如何想的,作为妻子也只有支持的理,就算言裕因此而断了前途,也还有苏氏在呢,我们不缺什么。况且,我相信言裕,他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
虽然,苏鎏柇说得很直接,但是,她却是用温和的语气说的,谁也看不出她的不满,但是,张婉琉也不想就此放弃,听老爷子说,如果拿下块地,按照计划去实施,那么僵可以让司家在N市的地位更进一步。于是,张婉琉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和蔼了,笑着说:“鎏柇,我们两家好歹是未来的亲家,我们司家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不好呢?作为妻子,应该好好的全自己的丈夫。”
苏鎏柇看着张婉琉那一脸,我是为你们着想的样子,忍不住胃痛,说实话,她最讨厌的就是司家的这个样子,脑子简直是有病。有病就该治。苏鎏柇越想越认为与司家的婚约最好是早日解决,免得他们将这样的毛病传人给自家女儿。
看着正在喋喋不休的张婉琉,苏鎏柇说:“婉琉,这件事呢?我实在不好说什么,正好里面有招商引资,你们家也可以来投资的。听言裕说,这项计划需要不少资金······”
还没有等苏鎏柇说完,张婉琉一听到要出钱,马上看看手表说:“鎏柇,时间也不早了,浩楠估计也醒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用送了。”说完,匆匆忙忙的走人,免得再说下去,就要被苏鎏柇忽悠着出钱。
看见张婉琉起身离开,于是,苏鎏柇也不好意思坐着,起身去送她说:“走好。”
苏鎏柇看着张婉琉的背影,讽刺的笑了笑,就把门关上,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