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一言不发，脸色越发青了起来。

要不是几个小时前，自己心血来潮派人打听他们的进度，然后去的人无意间听到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他还真信了这两个离经叛道的家伙的邪了。

他听到那消息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因此，一口茶喷了出去。

灵芽：“这一百个全是菁英，三代以内无前科，全部会术法，且能接受上二十四小时，歇十二小时的高强度勾魂工作，也就是说，白天黑夜给你打工没问题，试问就这工作能力，哪个资本家不心动？最重要的是，他们这样不会猝死，工资甚至只要无常鬼们的十分之一，功德也只要一半，主打一个临时工卷死正式工，怎么样？”

判官要被气笑了：“是么，你给我找到这么一批得力干将，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灵芽笑眯眯：“不用那么客气啦，我怪不好意思的，真想谢我就把锁链去掉吧。”

判官：“……”

好，很好，既听不出好赖话，还得寸进尺。

判官深吸一口气：“真当我这判官白当的是吧！你给我找了一群什么东西来，你自己最清楚。黄鼠狼？蛇？狐狸？刺猬？正一派是没教过你常识吗？你见过什么时候招这些东西当鬼差了？还有你——”

判官调转矛头直接对着白璟：“她不懂规矩胡闹，你这个走无常的，别告诉我你也不懂。”

白璟深情望了一眼灵芽：“我支持她。”

判官：“……”

鞭子呢，他鞭子。

这丫头先不说了，这小子是真的欠揍。

灵芽看着判官，不满的嘟囔：“以前没有，现在就不能有吗？你这是偏见！判官不是最公正廉明吗！你怎么能歧视鼠鼠、蛇蛇、小狐狸和小刺猬呢，小动物那么可爱！为什么不能来地府打工！动物保护法你到底知不知道。”

判官面无表情：“我只知道人类开始拒绝动物表演了，你却让动物来地府打工，你这属于压榨动物吧。”

真当判官都是老古董吗？

和他诡辩，她还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