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灵芽忍不住夸白璟：“还是你厉害，你看我说了那么多，那黄万鬼精鬼精的，不肯松口，你一说话就好使，你会抓重点，一针见血。”

白璟轻笑：“我只是把你的想法总结一下说了，还是你厉害，找五仙家当鬼差这种神仙办法都能想出来，黄万在你说的时候，其实就在犹豫。我很好奇，你怎么那么厉害，知道他会想要搭上地府。”

灵芽咽下蟹黄包道：“没什么啦，之前看柳洛神来道教来工作，我觉得很神奇，和他聊了下，才发现原来现在他们这群仙家都不好混了。能有编制很了不起。现在大家都不容易，像以前大家一心修仙的日子，他们肯定不会想被束缚。但现在，多少大能都被天道给灭了，成仙这条路，很多仙家其实都动摇了。”

大家其实都想给自己和族人找个庇护，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大多人不信鬼神之说，五大家也不敢折腾太厉害。

像柳洛神这种能进入道教协会的，在整个仙家里都是佼佼者。

灵芽眨巴着水灵灵的眸子：“其实这是共赢来着。你说人类走无常积攒了阴德，但是对阳寿并不好。你说这灵魂日夜不休，几个人能扛得住。”

白璟微笑：“对我来说还好。”

无论什么时候，要向心仪的人展现自己体力好，身体健康。

灵芽：“你很厉害嘛，当然不一样。”

白璟心里流淌过舒服的蜜糖，道：“我懂你的意思，所以你觉得这些修炼的仙家，本来就是更接近阴物，又会点法术，走无常的确更合适安全。”

灵芽细数他们的好处：“有灵力，这点已经符合要求了。身体素质更不用说了，他们不睡觉也不会猝死，是非常坚强的劳动力，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有恻隐之心。”

灵芽：“张朝和陈胜，的确是我想招揽的，但他们的确不适合走无常，毕竟两个人都很善良，人类的生死，与动物认为的生死，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