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倒在地上虚弱地说道的：“我觉得她肯定就在附近。”

灵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难受就喝点。”

张朝：“什么东西，符水？”

灵芽：“黑咖啡。”

张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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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芽说完给张朝画了个唐僧同款圈圈：“唐长老，呆在这里，谁叫你也别出来哈。”

张朝捧着黑咖啡，闭上眼睛，难得还有心思陪他演：“悟空，速速去吧。”

灵芽挑眉，转身走了。

出了这个地方之后，她便在地上画起了阵法。

几乎是同一时刻，蝶灵飞奔到白璟面前，献宝一样拿出自己的小盒子：“恩人，我昨夜把鳞粉都收集起来了，都给您。”

白璟没有伸出手去接，而是目光清冷地看向蝶灵：“怎么才这么点？”

蝶灵有些懵：“什么？”

白璟：“你杀的蝴蝶可不止一两只，怎么才收集了这么点鳞粉，还是说，你把其他鳞粉都洒在自己的翅膀上，没有多余的分我了？”

蝶灵自知暴露了，一下子掀翻手上的粉末，身后翅膀瞬间张开用力一扇，闪烁着的鳞粉瞬间将白璟包围。

蝶灵飞舞到半空咯咯笑了起来：“不愧是黑无常大人，这么快就识破了，不过——你应该是走无常的生魂吧，你可对付不了我哦。”

白璟被粉末包围，一些粉末瞬间侵入了鼻子内。

蝶灵在空中飞舞，贪婪道：“吸入了粉末之后，你就会恢复本来面貌，地府与你签的契就结了，你呀，就是我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