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就在眼前。

夸父晷化为烟尘，每个人被扯向了不同方向。

永夜看着这一切，最后一眼望向自己的母亲。

永夜：“我……这次做对了吗？”

后土娘娘如云朵一般俯在他身边，温柔的手掌抚在他的脸上：“你心里有什么感觉？”

永夜笑了笑：“感觉轻松了很多。”

后土娘娘：“其实比起想要得到，你现在更想要她重新拥有那些她因你失去的东西。”

永夜喉结滚动了下，闭上了眼睛：“这就是我的因，是吗？”

这场旅程当然得由他来开启，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所亏欠的。

那么什么是他的果呢？

“那什么是果呢？”他问。

后土娘娘道：“睁开眼睛。”

永夜睁开了眼睛，错愕地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塔里。

这座塔，是小时候关着他的塔。

后土娘娘走了进来，与他面对面。

“你无法回到过去，因为过去，没有你。”后土娘娘眼里有丝丝心疼：“你不在灵芽的前十八年里，你只在最后一年出现了，你也不在那个人间，所以你无法回去。”

永夜愣在了原地。

夸父晷与六道轮回带走了所有人，唯独把他留下了。

永夜垂眸喃呢：“是么……原来我要作出选择的原因，是这个。”

如果一念之差选择了未来，他还是可以去的。

但现在，他选择了过去，所以现在这个结果，就该他自己来承担。

后土娘娘略微有些担心。

这对他来说，一定是个重大的打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