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芽的倔强，比世界上最硬的石头还要硬。

也许当年孙大圣出世时，那块石头碎裂的渣渣正好就崩在了这丫头身上了吧。

永夜：“那至少，修补神魂的事交给我，你说因果，这个的因果得算我的吧。”

灵芽干脆：“算。你给我二哥怎么撕碎的，怎么给我补个完整的回来。”

永夜一愣，忍不住笑。

倒是也不客气。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灵芽说着往外走。

永夜不自觉的站起来，亦步亦趋地跟着，犹豫了下他还是道：“要不要我在旁边……”

灵芽：“别，我放血的时候要是还要提防着你，我得累死。”

永夜：“说了不会伤你。”

灵芽怼回去：“说了不会信你。”

灵芽用手来回指自己和他：“咱俩，对立面，时刻谨记。”

她这样子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是十分可爱。

永夜指间痒了下，到底是没抬起手揉揉她的发，不想惹她了。

灵芽出去之后，回到房间，苏子吟在这里了。

灵芽照例让苏子吟在门口给自己守着。

灵芽：“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苏子吟：“啊？什么口号？”

一群小纸片人从他肩膀上纷纷探头。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

灵芽双臂环胸：“说来听听！”

小纸人们振臂高挥：“守护世间最好的芽芽，不让大魔头占便宜！”

灵芽点头，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