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芽庆幸自己有一颗聪明的脑袋。

聪明的脑袋可以帮助她想清楚很多事情，不至于傻呵呵地去误会。

她不曲解好意，也不因为可怜，而忘记警惕恶意。

她在睡前点香问前尘。

她想，梦前尘的事，也和三清脱不了关系，肯定是他们让她梦到的。

他们之所以高高在上的看着，不过多插手自己被改变的人生轨迹，是因为他们相信最终她还是要会选择他们安排的路。

那她也要清楚一切事情，再去做自己的判断。

说实话她心里其实不服气。

一直到现在了，她也不屈服。

她爱白璟。

这种爱意，让她不想妥协，让她想要寻另外一条可行之路。

况且永夜娶神女，想必不单纯。

自己嫁给他，可能也救不了世。

这点，灵芽倒是与苏子墨卜出来的卦不谋而合。

谁说牺牲就一定会换来什么？

有可能什么都换不来。

那就——

“干脆一次性梦个干脆。”灵芽不再逃避。

她躺在床上，这次想把前尘梦的清清楚楚。

如果三清希望她牺牲自己，前尘梦就会继续下去。

她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主动答应嫁给恶鬼。

还有苏尧尧，她又是怎么回事？

她是一个普通人吗？还是也与自己，与苏家十二子有什么渊源？

不知道是否能梦到她。

梦里，她又回到了那片熟悉的花园。

化形之后，哥哥们更是把她宠的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