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芽的确没有。

她只是不让苏泰安公布自己是苏家真千金的身份，又不是打算和对方形同陌路。

虽然灵芽有时候有点礼貌但不多，可苏泰安对她好，她不会在这种场合装不认识。

灵芽也不知道白璟之前说了什么，上前打了招呼。

苏泰安有些紧张，压低声音道：“芽芽你就这么过来，不会有什么影响吗？别人都在看，你……”

灵芽眨了眨眸子：“看呗，我又不是见不得人。没想到您也来啦，我唱戏您看到了？”

苏泰安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点头笑：“看到了，唱的真好。”

他有点羡慕，但也不敢奢求让灵芽也这样给自己祝寿。

灵芽却道：“您听戏吗？”

苏泰安一怔，点头：“偶尔听。”

灵芽笑出小梨涡：“我会唱的可多啦，你要是想听，就跟我说，我在小院子里唱给您听。”

苏泰安泪都差点落下来。

他都不敢奢望，小心翼翼，可灵芽却这样大大方方地说会唱给自己听。

很多人也不知道灵芽就是白璟说的灵芽，只以为是一个梨园角儿认出了苏泰安，来打招呼，所以倒真没多关注这边，都在沐迟鱼身上。

灵芽说完之后就道要回师兄那边了。

苏泰安点点头，让她去吧。

灵芽从头到尾都没理会苏母，苏泰安等女儿走了，才感受到妻子攥着自己袖子的手那么紧。

苏泰安一时间也有些尴尬：“灵芽……”

苏母努力扯了下嘴角，却也十分释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我知道现在是我的报应，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