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窍？

开窍暂时是顾不上了。

“诛邪，万剑斩！”画中，灵芽脚踩诛邪剑，单手掐诀，另外一手在空中画了个圈，无数诛邪剑虚影浮现，齐齐冲书生冲去。

月姬扑上去，拿血鞭抵挡：“停下！你如果误伤了我，自己也会受伤！”

灵芽双眸淡漠：“我的剑，怎么会伤我。”

月姬瞪不信，咬牙撤掉鞭子，想要迎诛邪一剑。

以她的修为一剑不会弄死自己，倒是让这臭丫头，自己也跟着受伤！

结果正如灵芽所说，诛邪剑根本不刀她，直接从她身前散开，转斩后面的藤蔓。

“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书生被你压制操控，但伤他并不能伤你。”灵芽眯了下眸子：“一个负心渣男，你护他做什么？不会还是余情未了吧。”

灵芽这话太过杀人诛心。

月姬好看得脸都扭曲的不成样子了：“放屁！就这种畜生也配！我阻你是不准你让他灰飞烟灭，我还没折磨够！”

灵芽无奈摇摇头：“你觉得这样就是在惩罚他吗？你为了折磨他搭上的不也是你的生生世世吗？”

这算什么惩罚对方，折磨对方？

怨侣、怨侣，毁的不是两个人吗？

灵芽懂月姬的恨与痛，但她不能接受为了书生这样的人毁了自己。

月姬发丝狂舞，回眸狠狠看了书生一眼，瞬间暴涨的长发将书生整个包裹起来。

“那又如何，只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他日日受磋磨，我就畅快！”

救书生是余情未了？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