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芽：“成为厉鬼也是需要条件的，否则人死之后都变成厉鬼，世间岂不是大乱了？执念，强烈的恨意、怨念难消，死后才会化为厉鬼。你们的爸爸在死之前救了苏善人，他想要保护自己的至亲兄弟，苏善人因此活下来，他怎么会有怨念？他只会心存感激。”

苏钰也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叔叔是很好的人。”

苏临风在桌子下，抓住了苏玉树的手紧紧握了下。

灵芽微微咬了下吸管，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倒是我对苏善人突然之间的变故，有一个大胆且不太靠谱的猜测。”

苏钰：“你说一下。”

灵芽：“我说了，你们不会说我怪力乱神？”

苏溏摘下眼镜揉揉鼻子道：“我承认之前对道教、道士有偏见，我等会儿就去给你的那个祖师爷烧香叩头认错，你大胆的说吧。”

灵芽：“有两种猜测，你们知道梦貘吗？一种吞噬噩梦的精怪。”

苏家兄弟都是一愣。

灵芽：“如果那场车祸，兄弟保护自己是苏善人的噩梦，而即将死亡无法再守护孩子是他兄弟的噩梦，那梦貘是有可能在强大的感知下被召唤出来的，他吞噬掉了噩梦，制造了一个让二人都满意的美梦。梦貘的力量可以让梦造成记忆混乱，所以苏善人的记忆出现了混乱。当然苏子吟什么噩梦我不知道，但也许顺带也改了他的。”

苏家兄弟面面相觑，这种可能他们想都没想过。

因为——

苏溏蹙眉：“世界上真的有梦馍吗？”

灵芽心说，有，怎么没有呢。

旱魃都说早没了，前阵子她还碰到了，梦馍怎么不能有。

但是灵芽开口说的却是：“不知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也没见过梦貘。反正你们也无法解释你们父亲身上发生的事，我就大胆一猜。”

信不信，是你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