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的早晨，从一间凶宅里醒来。

最近他直播间人气暴涨，粉丝也在暴涨，竟然还有网红公司要签他。

张朝人不太好。

就这么多人喜欢恐怖的事吗？

结果是——还真的是。

‘主播，主播，什么时候去xx废旧医院走一遭？’

‘主播你只睡凶宅能有什么人气，灵异直播就得去一些灵异场所啊，我推荐去山南陆那个废弃精神病院。’

‘主播这几天都太平静了，我们想看挖尸！’

张朝：“……”

我真的会谢！你们坐在直播间那边，吃着零食挺嗨，是不管我的死活是吧！

还有，我不是灵异主播！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打工人！

张朝木然地说了几句话，然后退出了。

灵芽和他会合，脸色也不好。

张朝：“怎么了，不顺利吗？”

灵芽：“我要打爆那只鬼的鬼头！说什么怕他女朋友会为他寻死觅活，所以要我去帮着带话，结果他就是个纠缠不休的前男友！当初还劈腿了，气死我了！”

张朝望着天边朝阳，忽然双手放在嘴边，沧桑的吸口气：“这样不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灵芽瞪大水灵灵的大眼睛：“你把手指放在嘴边干嘛？”

张朝：“模拟恶徒吸烟。”

灵芽：“……”

灵芽：“张朝你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张朝：“大佬，我想开了，人的钱我们能赚，鬼的钱，我们也能。既然找我们帮忙做事，那就得给钱。人都没有白吃的午餐，鬼凭什么有？”

这一刻起，张朝升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