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选择跟注和不跟注。
所以……
不管再怎么着急。
他们也只能在门外等着。
不过话说到这……
犬冢爪突然有了一个馊主意:“对了,日向族长,你的白眼不是能透视吗?”
“要不……”
“你用白眼,看看陆凡跟那个美女画家,都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说白了。
他们三族族长之所以这么着急,其实主要不是因为亏钱。
而是不知道陆凡在干什么。
如果能提前知道,陆凡在干什么,他们就不会这么着急了。
而日向日足的白眼。
恰好能给他们解开这一疑惑。
唯一的问题是……
假如。
我是说假如。
陆凡跟美女画家,在里面玩些少儿不宜,不可描述的东西。
那偷窥的日向日足,一定会死的很惨!
所以……
日向日足翻了个白眼。
“你少在这出馊主意,别以为把我们日向家废了,你就能把族里的女眷嫁给陆凡。”
“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们犬冢家,就你家那些天天骑着狗到处跑的疯丫头,白送给陆凡,陆凡都不会要。”
“唉……”
见日向日足不上当,
犬冢爪遗憾的叹了口气。
至于日向日足的嘲讽。
她完全没放在心上。
因为……
男人这种东西。
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口味。
或者说……
只要是漂亮的。
什么口味,男人都想试试。
最重要的是……
不同于油女志尾和日向日足这两个糙男人,大直男。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能清楚的看到,陆凡眼底深处的欲望。
只不过……
陆凡用理智。
压制了自己的欲望而已。
所以……
犬冢爪相信。
只要机会合适。
她们犬冢家,一定有机会上位。
当然了。
那都是以后的事。
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眼前的生意。
话说到这……
还真是让人好奇啊。
“你们说,陆哥他这七天,究竟跟那个美女画家,都在里面干了些什么呢?”
“我猜是画肖像画。”
犬冢爪先给出了自己猜测。
因为……
他们犬冢一族,每次有忍犬出生或者有忍犬要老死的时候,都会请画师来画一张肖像画。
“唔……”
日向日足沉吟了一下,结合陆凡的吩咐和计划,给出了不同的见解。
“我认为,陆哥他请画师,应该是在设计一种忍具。”
听到这话。
犬冢爪立马就知道。
日向日足的猜测,比自己靠谱。
不过……
靠谱有什么意思?
“没劲。”
撇了撇嘴。
犬冢爪转头望向油女志尾:“油女族长,你来猜猜看。”
听到这话,
日向日足也转过头。
他也想听听油女志尾的看法。
然而……
让他们两个意外的是。
一向平静的就好像是尸体的油女志尾,竟然红着脸,慌乱的摆手。
“不,不,我就不猜了,这不太好,陆哥会知道的。”
听到这话。
犬冢爪和日向日足一脸诧异,仿佛第一天认识油女志尾。
在他们印象里,油女志尾虽然沉默寡言,但胆子还是很大的。
不敢看也就算了,连猜着玩都不敢,这未免也太谨慎了吧?
“……”
油女志尾讪笑着低头。
其实……
他敢猜,他只是不敢说。
因为……
在他的脑海里。
纯白色的画布上。
有两具年轻的肉体,不停的翻滚着。
不小心涂抹到的红蓝颜料。
就好像水流一般,伴随着婉转的呻~吟,不停的在画布上交缠,撞击,融合。
嗯~
沉默寡言的人。
一般都是最闷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