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心痛至极的怒吼着，吼声之凄厉，让下方的卡普浑身颤抖。

“哎”

杨不凡轻声一叹，自然看出了卡普的痛苦，这一战对艾斯来说是折磨和煎熬。对于卡普来说又何尝不是。对于这个家伙，杨不凡还是非常敬佩的，他拍了拍卡普的肩膀，并没有说太多言语。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啊……”

卡普的身体颤抖着，低垂着头，声音也有些哽咽。这个纵横大海一生的老海兵，一生大小战役数百次。受过的伤数都数不清，多少次险死还生，他都能开怀大笑。偏偏这一次，他眼角变得有些湿润。

这个老头儿，一辈子了，最终还是在孙辈的事情上，操碎了心。

“卡普，你去陪艾斯一下吧”

看着卡普这个样子，杨不凡直接安慰的说道。

“我………”

卡普两眼带着晶莹，只是当他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杨不凡已经离开了。

卡普心中微微一暖，最后看了看艾斯所在的位置，向着他的那个方向走去。

……………

“不用担忧”

本来看到卡普向着艾斯走了过去，战国吓了一跳，当即就要大声治止，只是杨不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问题。

“或许这场战役，卡普是最痛苦的，就让他去吧”

杨不凡轻声道，最终，战国脸色变了变，没有再多说什么。

“爷爷”

看着到来的卡普，艾斯低声喊道。看到面前的老者一副痛苦的表情，艾斯的拳头突然收紧，指甲猛地刺破了掌心的皮肉，鲜血流得满手掌都是。

卡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就在那里坐着。

但是他越是这个样子，反而让艾斯更加痛苦。

因为艾斯知道，卡普一直希望他与路飞都做海军。卡普对他们都寄予了厚望。不光是因为他们的天赋，同样因为他们的身份，因为他们……都是家人啊！

想到这里，一滴晶莹的泪水在木板上摔碎成十几瓣，艾斯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变得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