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即忘......”

岳恒想到了他曾见过的那本随记，出了摘星阁之后确实会逐渐遗忘，想必这就是秦国的机密术法了。

“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什么。”盖聂面无表情，“我只是他手上的一把刀，大多数事情并不需要我接手。”

这倒是真的，盖聂在秦国时一心钻研剑术，极少见到他参与到秦国的政务。

“秦国一些神奇的术法也是从中得到的？”

见盖聂一脸疑惑不解，岳恒将他身上发生的奇怪事务一一告知，换回了男子否定的回答，“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术法，但秦王总是会拿出一些旁人无法理解的奇妙物件，秦国有很严格的等级制度，秦王的政令所有人只需要服从，无需思考其来由。”

岳恒了然，帝王专政，他懂。

“摘星阁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平日里都有哪些人员进出？”

盖聂又不清楚了，“摘星阁是什么地方？”

岳恒挑眉，惊讶道：“你没有听说过摘星阁？秦国最大的藏书楼。”

这到稀奇了，盖聂好歹也算是秦国主要将领之一，居然连摘星阁的存在都不清楚？嬴政这消息管理地也太严密了。

岳恒没有错过盖聂脸上的恍惚，或许其中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