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也是摇着

头，说道：“说实话我也没明白，但现实告诉我们情况正在好转。”

两人开玩笑地问向顾乔，顾乔挑眉回道：“其实很简单，一个成熟的体制，一个混乱的体制，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那家批发市场她也去过，管理混乱，人员杂乱，尤其是出现了大量的强买强卖的事件，去过的人都不想去第2次，再看看他们这里，24小时有值班的保安，正品货的保证，有稳定的客流，这么一对比，人员自然回流。

从顾乔的办公室出来，梁天和林野的心情复杂极了，感情顾乔什么都不做，服装批发市场就能变好，总感觉自己上当了。

梁天叹气道：“她这脑子咱们比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冯阳在自己的办公室是怎么也坐不住，直接找到了顾乔，顾乔看到他进来，眼睛都不带抬一下的，冯阳神色紧张地说道：“那个，乔乔，我——”

顾乔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在忙，你先出去吧。”

冯阳抿嘴，说道：“乔乔，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

“其实，其实，我不是要跟他们一起的，我就是，我就是——”冯阳说到这里，有些难以启齿。

顾乔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他，神色淡淡地说道：“冯阳，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最起码的信任还是有的吧，你不站在我这一边，那也不能站在他们那一边吧？”

冯阳一听就急了，说道：“

乔乔，你误会了，我没有，我就是，我就是，就是想让你高看我一眼！”

顾乔没说话，实际上她大概能猜到梁了什么话，可让她感到失望的是冯阳竟然还真就站在了他们那边！

“冯阳，我们都变了。”

“乔乔，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顾乔没说话，冯阳一脸懊恼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要是知道害得你这样我绝对不会去做的！”

顾乔一脸正色地回道：“我以为咱俩共事这么久了，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我从来就是就事论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咱们都是为了这个公司好，就拿之前你说的那件事来说，明知道这个博达的衣服不好，还不劝，最后砸了咱们自己的招牌，你说对我能有什么好处？咱们辛辛苦苦在创下的基业，难道你忍心看着他因为一个老鼠屎而烂掉？”

“我——那个，也没你说的那样严重吧。”

“冯阳，我们赌不起，咱俩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只有咱们自己心里清楚，林野凭什么敢动不动就要撒钱普惠大众，那是因为人家家里有矿，人家就是输的只剩裤衩了，那也能回家继承家产，梁天人家虽然不如林野，但也是有家产的人，可咱们呢，咱们现在只有这批服装批发市场，咱们失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有人在你的耳边，一直在说什么，你现在对我有意见，可这家商场是咱俩的亲儿

子，是咱俩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的，你不能因为外人几句话，就想杀死自己的亲儿子吧？”

“我没有，我就是，我就是——”冯阳说着就着急了，他对于这家商场的热情一点也不比顾乔低，谁要是敢在他的商场闹事，他能弄死对方。

“冯阳，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同意不同意我都能给你个真话，你再看看你自己，你连个实话都不敢跟我说了！”

“乔乔，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