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也就是白染神王。

他必然是没有那么简单的，让手下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引导这一切顺其自然的发生，其二也是为了等洛毅的出现。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北仙妖帝的人，说是北仙妖帝之人，是为了营造迷雾，而至于能够知晓洛毅身份是他的身后之人告知。

至于是谁，他现在是打死也不能透露！

他眼睛微眯的看着前方柳天擎，而柳天擎等人还在不自知的往前走。

灵镜皱眉道：“柳院长，这条路是通向天启老院长闭关之地？”

“那里什么也没有啊！”

他的意思是退出天启到场，而柳擎天却是带着众人深入道场。

这让他不解！

柳天擎看了一眼身后的天空，远空一轮混沌还在发酵之中。

沉吟片刻，他缓缓说道：

“天启圣令召唤而出的是北域域主的战斗法相，而在战斗法相消散，有一道仙力退往了那里。”

“曾经听老院长提起过一个地方，天启圣灵归元地，一个天启圣令中走出的归元地……”

他还未说完，就被乌木候打断了：

“老柳，天启圣灵归元地，那不是一个老院长经常用来说笑的地方么？莫要胡闹了，要知道身后那是神王……”

忽然间，他瞳孔一缩：

“卧槽，不好！”

其他人也纷纷神情大变，尤其是柳天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