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确实危险”,钱波插嘴道:“但也请放一万个心,我吃过的盐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绝对不会出错。想当年我六岁出访南洋各国,七岁遍访西洋群岛......后来在八角楼担任
采风官,写了多少万人追捧的文章。”
易芝丘打断了胖子的自吹自擂,“诶,钱大夫,您仔细看看这个软管,我怎么感觉我的血再往外流呢。”
“哦是吗?”钱波低头一看,叫到:“哎呦我去,这儿怎么松开了,都别动,我来处理一下,很快就好。”
接着他肥胖的身子开始手忙脚乱地忙活,折腾了半晌后终于将一切收拾好。他双手沾血,油腻地一甩头发,得意地说:“这下万无一失了,我办事,你们放心就是。”
易芝丘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叹了口气问到:“鲤儿,你怎么遇见的钱波大哥,其余人呢?”
“大家兵分两路,有的去找吃的,有的去查探情况去了。当时我们准备去约定的地点会合,走到这儿,忽然听见地下有隐隐约约的呼噜声。顺着声音,我们在树根石洞里找到了睡觉的钱波大哥。后来听说你去了齐云城,钱波大哥技艺高强,而且熟悉情况,于是亲自去找你,这才救下了你。”
钱波摸着肚子,一脸不屑地说:“你们也就是运气好遇到了我,不然整个齐云城,没有第二个能救下你们的人。论熟悉地形,没有人比我强。”
他忽然又委顿下来,“不过也没有别人了,我的同事们都被审天会捉住了。唉,这帮混蛋。”
易芝丘终于问出了埋藏许久的疑问,“齐云城是修协总部,自然戒备森严,八角楼中也不乏高手,
为什么没人反抗,全都束手就擒了呢?”
“因为大家都被下了毒,失去了修为。”
“什么?这么大规模的下毒,竟然没有人察觉?”
钱波那张大脸上的小眼睛猛然锐利起来,幽幽地说:“这就是第二个重要原因,因为审天会有内应,而且级别不低。”
他接着说:“几天前我就感觉到齐云城多了些人,八角楼里也来了几个生面孔,不过他们说是赵司长带的人,我也没多问,领导的事情谁说准。但现在看来,我真应该多问问的。”
“赵司长?”
“嗯,八角楼有三司,采风司的头儿就是赵司长。”
“你意思他是内奸?”
“不光是他,还有修协的老孙部长他们。”
“你怎么知道?”
“我去找你的路上,偶然看见赵司长和孙部长和审天会的人正在谈笑!”
易芝丘感到了深深的震撼,没想到审天会竟然已经毒根深种,连这么重要的人物都被策反,他第一次对这些人感到害怕,他害怕当今朝廷还没有足够的重视,放任这些人做大做强。于是,他开始担心中州城里的援兵能否应对这次危机,自己这一队人,到底该怎么办?
钱波推醒易芝丘,“喂,想什么呢?脸色这么臭。”
“没什么,你继续说。大家是怎么中的毒?”
“昨晚上开始有人发热、有人腹泻,等到今天中午,大面积开始出现反应,有人咳嗽、有人浑身酸痛、有人鼻塞如泥封鼻
、有人嗓子疼如吞刀片、有人眼疼如同生剜、有人头疼如同开颅......”
元鲤诧异到:“这么多症状,每人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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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前两天数据可以,但怎么又掉了呢......多多推荐朋友们呐,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