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这才点点头站了起来,紧接着又忍不住好奇道:“依主子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奴婢的意思是,若是有大夫人相对主子您不利的证据,大可以呈给老爷,让老爷给主子您主持公道。”
苏暖晴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一旦被我抓住把柄,我定不饶她!”
雀儿点点头,也跟着苏暖晴叹了一口气道:“主子所言极是,毕竟,大夫人所作所为也实在是太可恶了,若不是上一次的事,那薛夫人的岂能占了二公子的名头。啊,奴婢该死,是奴婢失言了。”雀儿说到这里,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意识到了她不该提到令自家主子难受的往事。
苏暖晴只是缓缓的闭上眼睛,扬了扬手示意无事,这才又道:“雀儿,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一年多以来,苏暖晴都有派人去打听刘老夫妇的行踪,然而,却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苏暖晴知道,那老夫妇定是不在人世了,但还是希望他们还在,能够帮她制证闫红玉所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
如今想想自己那腹中的孩子,曾经那彻骨的痛,苏暖晴还是不觉的流出了眼泪来,再怎么说,那都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好就好在,这一次,她失而复得。
至少上天没有将她忘记,又赐给了她一个孩子,不是吗?
这样一想,苏暖晴觉得,上天总算待她也是不薄的,如此一想,心里那活下去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了,她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喝完了茶,苏暖晴交代了一下,又轻轻地在小儿子慕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出门前往军营。该处理的事情还是要处理,她苏暖晴从来都不喜欢拖拉。
苏暖晴坐在轿子里听着轿子‘吱呀吱呀’的声音的时候,一只手扶着额头,却是在琢磨着闫红玉是怎么样的在阮正淳的耳边嚼舌根,而这个男人竟然也相信了这一件事。
依着阮正淳昨儿个以及闫红玉今的情况来看,阮正淳是怀疑她与别人有染,进而想打掉她腹中的子慕。
苏暖晴这样一想只觉得万分可笑,这蠢男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听别人的谗言,以为自己腹中的子慕不是他所亲生?子慕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这男人会不知道?
苏暖晴只能感叹,这个男人的想法,并不是她苏暖晴所能够猜想得到的。
正思索着,苏暖晴陡然发现轿子竟然停了下来,苏暖晴掀开轿帘,以为是到了军营了,正要责问雀儿为什么不通知她,这才见着自己的轿子竟然停在了半路上,不等苏暖晴开口,雀儿已经跪在了苏暖晴的面前道:“主子,萧御医在轿子外面,说有事找主子您。”
苏暖晴微微蹙眉,这个男人虽然有着华美的外表,但是为人处事,却是苏暖晴所不齿的,苏暖晴缓缓地下了轿子,冷冷的看向那个依旧是一袭白袍美如玉的男人淡淡道:“大人找本将军所为何事?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若是大人所为的事情不麻烦,那么就请改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