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任：“你左手拿着带刺和墨汁的木板，看样子是有备而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主任看了看林锦星，继续问周牛山：“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

周牛山脸色苍白的可怕，不知道是钱不够，还是怕黄主任报警，紧张的回道：“我没这么多钱。”

林锦星将六条丝巾摆放在办公桌上道：“一共损坏了六条丝巾，价值三十块钱和十二张工业券。

“我，我们。”，周牛山努力的找借口，但此时脑子就像离家出走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要是就三块钱，他还能借点钱凑吧凑吧给了，但三十块钱，他根本就没有，还有工业券，他一张都没有。

周牛山努力的张了好几次嘴，最终还是选择隐瞒事实，“我和林锦星有私人恩怨，我是来报复林锦星的。”

黄主任问周牛山：“一共三十块钱和十二张工业券，你是现在就赔钱，还是我们报警？”

其中四条勾丝严重，还有大片墨汁，另外两条只沾染了少量墨汁，但都不能再卖出去了。”

“她肯定认识我，她去国营饭店吃饭的时候我们认识的，我排在她前面，我刚想点红烧肉，她就插队点了。

等我点的时候服务员说没了，我和林锦星理论，她不听，还骂我，所以我就记恨上她了。

我打听到她在供销社当销售员，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报复她。

我知道错了，但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引起的，你们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