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倒在角落里,女人鲜红的嫁衣被烧了大半,一头长发也烧了半截。
人人都已经这两人要被烧死,却不想这两人还有呼吸。
“快,二少爷还活着!”
黎书一边装晕一边感受着傅识危被下人带走,而她,又被关进了另一个房间里。
房门继续被锁上,黎书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这间屋里里空荡荡的,连把椅子都没有,像是闲置的房间,她走过去摸了摸窗。
她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想的,认定一个弱女子不会跑是吧!
黎书扣着窗户缓缓打开,窗外传来一股清新的凉爽,是自由的夜风。
啊,真舒服啊!
房间里十分阴暗,充斥着一股灰尘味,黎书脱掉身上繁重的嫁衣扔在地上。
等着傅识危做了少爷来救她,还不如自救来的好!
傅识危当少爷不用担心他,可她必须为自己的小命想啊。
这可是封建迷信的古代啊。
这一天,大少爷灵堂死,二少爷差点儿被烧死,三少爷被刺杀起,这一桩桩一件件罪孽最后不得推到她这个冤大头身上啊。
傅识危一个人,在厉害也抵挡不住人家一府的人,万一人家要把她弄死,他只怕是想救她可能都有心无力。
既然如此,黎书觉得自己还是早点儿跑比较好。
另一头,傅识危刚被带回自己的院子就听见一声惊恐得尖叫从旁边传来。
“啊,死人了。”
“不好了,不好了,三少爷被刺杀了!”
一石惊起千层浪,不一会儿老太婆哭着跑来,在旁边院里歇斯底里,寻死觅活。
“我的儿啊!”
“我的儿啊,你哥哥已经走了,你又出事儿了,你是要娘的命啊,是谁,是谁杀了我儿子,是谁。”
老太婆此刻泪早就哭干了,两只眼睛浮肿的像是核桃,一条两桩灭顶之灾,这让她如何能解释。
如何能接受啊。
老太婆哑声拍着胸脯,怀里的少年于睡梦之中被一刀毙命,脸庞上只有酣睡的痕迹,没有半点儿痛苦。
走的很安详。
老爷刚进房间,便看见这一步,当场腿一软差点儿晕过去。
“三儿,三儿……”他被下人扶着才能倒下去。
老太婆回头,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老爷,一定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克死了老大,又克死了老三,还有老二,老二是侩子手,你快报官把老二抓去砍头,在将那个克夫的女人沉溏!”
老太婆趴在地上,一手抱住儿子,一手去够老爷的衣袍。
老爷捂着胸口,胡子一翘一翘的看着地上已经毫无声息的儿子,逐渐安静了下来。
“老爷……”
老爷:“你说是老二,可是老二在拆房差点儿被烧死。”
而且,老二一向胆小怕事,如何做的出杀人的事儿来啊。
“不,”老太婆没想到随了她半辈子的老爷在看着自己儿子尸体之时,会转头为那个庶子说话:“老爷,你不要被那小子伪善的面具骗了,他是装的,他是装的啊!”
喜堂之上,那小子是如何推开她的,她看得一清二楚。
“那小子同自己嫂子有首尾,惦记家产,一直低俯做小,如今老三被人杀了,得利的是他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