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子被照顾的很好，头发香香软软的，很是好摸。

“昭昭，我的家乡有个习俗，你可以学我说一遍吗？”

“没有奖励啊昭昭，那我不想猜了。”

“我季凌修起誓！”

听到这稚嫩的话语，季凌修拍拍旁边的草地，示意小团子坐下。

“等我想一想，我有奖励的！”

顾昭昭玩的正开心，听到季凌修喊她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走到了他跟前。

“小哥哥是不是开了天眼看到的？”

顾昭昭闻言，迫不及待接上，“我知道，我知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顾昭昭的手小，又不会藏，蝴蝶的翅膀都露出来了还绞尽脑汁地想奖励呢。

“等等我……唔？”顾昭昭发现了不对，她看向季凌修，张大了嘴巴。

在这样一个单纯的人面前，季凌修很难再维持一副心思难测的样子，浑身都放松下来。

“昭昭怎么看出来的？”

“还没想出来吗？”季凌修故意逗她，“可是小蝴蝶快要闷死在昭昭的手里了。”

季凌修乐的陪她玩，装的很像样子，还不忘问一句。

顾昭昭不明所以，但她想要化解小哥哥的悲伤，依言照做。

季凌修没有回答顾昭昭的问题，反而说起了今天这一趟的目的。

顾昭昭“啊”一声，才想起来这回事。

一时玩心大起，故作犯了难。

聊了一会儿，季凌修忽然想起一个很好的地方，想邀请顾昭昭一起去。

199

两个人穿过树林，来到季凌修所说的山崖边。

顾昭昭是个自由的小姑娘，还有一手高深莫测的道术，若是她想，季凌修穷尽所有都可能找不到她。

风吹过，浅草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顾昭昭把小挎包拍拍放好，然后坐了下来。

季凌修无法承担这样的后果。

她这幅可爱的模样落在季凌修眼里，化成了笑意。

小少年在喜欢的妹妹面前，难得有了点虚荣心。

“猜对了有奖励吗？”

顾昭昭对人的情感变化很敏感，很快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开心！”

季凌修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的眼睛里，好多伤心。”

看着顾昭昭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季凌修把到嘴边的实话咽了下去。

“是‘起誓’。”季凌修纠正她的发音，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就是发誓的意思。昭昭现在不理解也没关系，小哥哥不会害你的对不对，你只要跟着我照做就好。”

“昭昭，过来。”

“那昭昭玩的开心吗？”

是她的“小哥哥”。

“好，昭昭听小哥哥的！”

季凌修看着她，笑容稍纵即逝。

“……即使相隔万里，也不会忘记彼此！”

顾昭昭磕磕绊绊的念完，不明白季凌修的用意，但还是郑重其事对季凌修说：“我永远不会忘记小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