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最后一步。”慕容雪上前几步,抡起枪托啪啪两下击在两个家伙的后脑上,他们立刻一翻白眼儿,软趴趴的晕倒了。
“你把他们弄晕了,还怎么问?”于莉不解。
“不是还有他吗?”慕容雪一指那个板寸,“有这两个家伙做榜样,还愁他不说?”
“哈哈!到底是专业的,雪儿你这招还真行!”于莉恍然大悟,冲慕容雪晃着大拇指。
“苏驰,你把他们俩拖开,别太远了,让他看不出他们是死了还是晕了就行。”慕容雪又吩咐着苏驰。
“我来问吧!”
苏驰一手一个,拽着中年人和光头的脚,把他们拖到几米开外,又回到了板寸身前。
这回儿,板寸已经被慕容雪弄醒了——她从车上拿来一瓶矿泉水,一股脑全浇到他头上。
“看到他们了吗?”
苏驰薅着板寸的脖领子,把他拽了起来,一指不远处的中年人和光头,“我问的问题,他们回答的不一样,都被我弄死了。现在,我问,你答,答错一次,我就捏碎你一个蛋蛋,答错两次,两个蛋蛋就都没了,答错三次……看见没有。”
苏驰亮出了随手捡到的木棒,“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菊花残,满腚伤。”
那木棒足有手臂粗细,一尺多长,还歪七八钮的,又粗又糙,板寸只看了一眼,菊花就是一紧。
“谁派你们来的?”苏驰没给板寸反应时间。
板寸怔了一下,没有回答。
多年的专业训练练就了他缄默的本能。
“沉默也算答错,不好意思,你的一个蛋要碎了。”
苏驰探手一抓,板寸“啊”的一声,疼的脸都扭曲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说……是高家的高远派我们来的。”
两个同伴的前车之鉴就在那儿摆着,眼见着自己就要鸡飞蛋打,板寸的心理防线被一下冲垮。
不说是死,说了还有活命的可能——他可把泄、密的责任全都推给中年人和秃头那两个死人头上。
反正是死无对证。
高远?!
怎么会是他……
我可是给他的父亲治了病,还把治疗方法教给了为高家服务的那些医生……兔死狗烹,卸磨杀驴,还是恩将仇报?
“你撒谎!”苏驰五指又一用力。
“天地良心,我说的就是实话,要是有半句谎言,就让天底下最丑的女人对我、日夜轮女干。”板寸指天发誓。
“高远为什么要杀我?”苏驰稍稍松了一点手劲儿,这家伙也是个奇葩,居然能发出这种悲壮的誓言……
“他说周家有了你,迟早都会一家独大,高家必定被挤压的没有生存空间。他让我们把你擒到帝都,给你两条路,第一,效忠高家,第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