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扶着秦母才站稳身形,一看就是难受得要撑不住了。
秦母扶着她,又气又急,当然,这‘气’不是冲着何小玉。
“孔槐花你够了吧?挺大岁数为难个女娃娃你也不嫌掉价。”
“
你要是再这么不依不饶的,我可就要怀疑外边的疯狗是搁你手里放出去的了!”
秦母在气头上的想法很光棍,那就是既然说不通道理,那干脆谁都别讲理了。
不是爱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好办。
她今天也学一回孔槐花的做派,大家都胡搅蛮缠,都让人围着看笑话。
干脆谁也别要脸了。
孔槐花没想到秦寡妇还有这能耐了,还敢空口白牙的攀咬她了。
伸手狠狠把人一推:“秦寡妇你说啥?啥叫咬人的狗是从我手里放出去的?!”
秦母冷哼:“不都说狗随主人嘛,所以我猜那条狗是你养的,不是没有道理。”
好一句‘狗随主人’,在场有那平日里就爱埋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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