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晚上回到家,吃饭时,周自衡提前把这事告诉父母:
“我听到一个消息,法院那边正在重新审理尤文月的案子,之前的审判结果可能要被推翻。”
正在吃饭的周敬儒、庄怀简老两口不约而同望向儿子,齐声问: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当年判的案子很可能会被推翻,尤文月可能被提前释放,立马释放也说不准。”
庄怀简听到这话,转过脸看向周敬儒,只见周敬儒立马拉长了脸,丢下筷子,黑着脸道:
“什么意思,别人翻案那是因为那几年确实有不少人遭到迫害,文月的案子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这个怎么翻?难道当年她没有持刀伤人?难道当年是我冤枉她了?!”
周自衡知道父亲为什么那么生气,因为这就等于在挑战他的权威。
周敬儒不能容忍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
“现在这个案子已经正式移交到法院那边了,由法院专门审理,估计快出结果,说不定明天就出结果。”
“是尤常胜那老东西干的吗?”
“应该不是,不是尤文月爸妈。”
“谁啊?”庄怀简也好奇起来,好奇还有谁这么关心他们家?
周自衡没有告诉父母,他知道父亲的脾气,父亲要是知道姜尚在背后捣鬼,肯定会去找姜尚,到时候反而打草惊蛇。
这事他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轻举妄动。
“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是无意中听人说起这事,您二老有个心理准备
就行,说不定那天出门突然遇见尤文月。”
说完,周自衡放下筷子:
“我吃完了,先上楼休息了。”
庄怀简被这个消息弄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一天还是来了,来的这么早。
庄怀简担心道:
“也不知道这几年文月在里面改造的怎么样了,改造好了还行,要是还跟从前那样执迷不悟,这可怎么是好?”
周敬儒不悦道:
“这是改没改造好的问题吗,这案子就不该重新审理!”
庄怀简怕把周敬儒给气坏了,忙拍了拍周敬儒后背给他顺气:
“老周,你别这么大火气,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案子既然送到法院重新审理,那就是法院的事,你千万别犯糊涂干扰法院那边的程序。
如果被人知道了,说不定借题发挥,说你干扰司法,你这一辈子都快过来了,可千万别弄个晚节不保。
你要是出了这方面的差错,衡子、英子还有小野、岑咏都要受影响,孩子们的前途重要啊。
咱俩这把年纪了,帮不上孩子什么忙,千万别给孩子添乱。”
庄怀简说的条条在理,让周敬儒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他气不顺地说:
“简直乱套!”
“算了,反正早晚要放出来的,过几年在放跟现在放也没什么区别。”
庄怀简嘴上这么说,实际心里也不愿意看到尤文月出来那么早。
可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
周敬儒却无法平静的接受这个结果。
第二天,他假装平
静的出了家门,说要到办公室去,但是来到办公室楼下,直接叫了车把他送到法院。
来到法院,刚要下车,忽然看见姜尚从另一辆车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