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烈闭着眼,当他透过眼缝,看到这个女人竟然又开始朝自己伸出手来,心里暗暗大叫我草!
当他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的时候,等了好半天,并没有等到想象中沈南清的终极大招,而是感觉自己的额头痒痒的。
“不痛不痛哈。”
然后沈南清伸出手把战北烈的碎刘海往下使劲压了压。
“还好你昏迷不醒,最近头发梳理的不是很勤快。”
战北烈:???
还好我昏迷不醒?
要不是为了捉出内鬼,顺便追……个妻,他才不会一直躺在这里!
沈南清你要不是试一下在这躺着一动不动什么感觉!
“好了。”
当沈南清认认真真地把战北烈的头发都整理了一遍,确认一点都没有暴露在外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你说你妈不会那么仔细不好糊弄吧?”
“你这个包,应该还得要好几天才能消下去,你说我该怎么让她这几天别来看你?”
沈南清越看战北烈越不顺眼,抱怨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经摔,不经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瓷娃娃,碰一下就得碎。”
战北烈听到沈南清这番胡言乱语,他敢保证,如果自己现在不是只能装成昏迷不醒的样子,一定会跳起老高,狠狠地给眼前的女人一个教训。
“不过,你还好是个植物人,要是你是个小孩,估计都不好糊弄,就你
这么小心眼的人,一定会去找你妈告状吧!”
小心眼?
去告状?
她到底在说什么?!
战北烈忘记自己这一夜是怎么睡着的了,只觉得翌日清晨醒来,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疼。
想也不用想,他知道这一定是被沈南清昨天给碰到的位置,另外还有被她气的!
气的现在还眼冒金花,头晕脑胀的!
而沈南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除了昨晚呼呼大睡以外,早上一醒来就对战北烈的态度非常的呵护,就像照顾小婴儿一样,贴心悉心。
为他擦汗,为他掖被子,甚至早上洗脸擦脚都是亲力亲为的。
可是战北烈很想大声质问这个女人,为什么擦完脸的毛巾又要去擦脚?
难道下次还要用这同一条毛巾再去擦脸吗?
嗯??
沈南清!
你到底是来照顾我的,还是为了折磨我的?
可不管怎么说,沈南清都是在真心地照顾自己,战北烈想到这里心里还是好受一点的。
不过当魏媛出现在门口看到沈南清这么尽心尽力照顾,放心的离开,沈南清立刻把手上的活停下,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战北烈的床边。
“好了,你妈走了,差不多装装样子得了。”
战北烈这才明白,原来沈南清刚刚这么费心费力照顾自己不是因为昨晚不小心撞伤自己心生愧疚,而是为了演戏。
好,很好,不愧是你沈南清!
时隔多年,战北烈再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而且之前之后想杀
的都是同一个人,呵呵,还真是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