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道了声是,就要将人带走。
“等等!”李星仪忍着肩上的疼痛道,“不是,他…”
“你刚刚问我,有什么企图?”李兰舟打断了她,“我有什么企图?我没有什么企图…我只是她的父亲罢了。”
李星仪愣怔一瞬,李兰舟一笑,被青阳锁喉带走。
萧瑧颤颤地伸出一只手,压了压李星仪的左肩。
李星仪倒吸一口气,吓得他不敢再动了。
“走…我带你去看伤…”他说着就要将她抱起来。
李星仪伸出右手锤了他一下,“我是肩膀有伤,又
不是脚,抱我做什么?伤得不重的,我没有那样娇贵。”
她说罢却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他原本就白的脸几乎失去血色了。
“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你不要再吓我。”他说,“早知如此,我便该将你关起来,不让你来拜冯驸马才是。”
李星仪心虚得没敢接话。
她不说话,萧瑧便再次将她抱起,直至出了冯府大门。
将她放到车上后,萧瑧又对李星仪说:“等我一下。”
随即他走出车外,冷声对自己带来的人道:“将冯府围住,一个人都不能让他们出去。”
李星仪听后支起上半身。
萧瑧进来见她又不老实,脸黑成了锅底。
“躺下别动!”他的声音竟有些嘶哑。
李星仪乖乖地躺好。
萧瑧就坐在她身边,用让她发毛的眼神看着她。
李星仪决心同他找话,索性将刚刚的见闻告诉了他。
萧瑧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走。
“你是说,伤你的是冯翊的妻子,并不是李兰舟?”他问,“刚刚…”
“刚刚我正要说,但你看李兰舟,他好像并不想让我说。”李星仪分析了一下后道,“灵鉴,我总觉得他对阿星有些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萧瑧反问道。
“我原在想,是李兰舟杀了我娘,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李星仪道,“我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刚刚情形,总觉得阿星杀过人,但李兰舟在为她善后…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我可以确定的
是,李兰舟并不想让你动阿星,但他也不想杀我。如果我活着,定然会将他们供出来,而他料定我不会对阿星做什么,所以干脆用这种方法让我闭嘴。灵鉴,李兰舟有很大的问题。”
萧瑧又问:“你为何不认为,是他杀害了慕夫人?”
“我不知道,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是他杀的。”李星仪细细回想说道,“他更像是在利用我母亲的死激怒我,好让我将恨意转到他一个人的身上。这与我刚刚的猜测相符——他一定是不想我怨恨阿星,只让我恨他一个人,这样一来阿星便能全身而退。而他又觉得我是善良之辈,又因为阿星与我极有可能是亲姐妹,断定他便是身死,我也不会对阿星做什么。所以我说李兰舟很不对劲。”
萧瑧看着她的脸,见她分析得细致,惊怒的情绪也被渐渐安抚。
“你的猜测不无道理。”他说,“但如果我们想知道什么,不妨等你伤好之后一起去问一下李兰舟。”
他倾身而来,眼见着李星仪的肩头还在渗血,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最终只是牵起她的右手放在自己鼻下轻吻。
李星仪张开手指,摸了摸萧瑧的脸:“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
萧瑧闭着眼道:“如果刚刚我不来,你还有没有事?如果那夜我没有去找你,你有没有事?”
李星仪心虚又心疼。
“那是过去的事儿,已经过去了…”
她说,“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事,不再让你担心。”
萧瑧睁开眼睛,点头道:“日后外出时带上一把绳索,将你系在腰上,这样一来便不用担心你有事。”
什么时候了,这人还知道开玩笑。
李星仪的心虚却也祛了大半儿。
萧瑧没有带她回相府,而是回了自己的住处。
萧伯已经有一阵儿没有见到李星仪,见是她来,笑着道:“殿下整日盼着小姐,如今看来,倒是心诚则灵了。”
李星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是怎么弄的?怎么受伤了?”萧伯看到她肩上的伤口时惊呼,“我去请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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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位小伙伴掏出了快要过期的票票:“书友0092636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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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祝阿長十八岁生日快乐(没错就是儿童节)。
其次,6月份的票票大家先攒攒,容我给大家献上一部新作,明天上架,看看再决定要不要给小芙。
再者,胭脂虎没有写完,但是会尽快写完,依然不会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