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围人的目光炽热了。
这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要放了她吗?
她可是跟裴雪有关系的人,难道他们不认识裴雪?
这不对啊!
周秀芬万万没想到,自己之所以被卖得这样远,是因为她搬出了裴雪。
这会儿她只能惊恐的挣扎,想着让女人放开她。
不过没用,女人很快就跟别人谈好了价钱。
900块,她看着那双脏污不堪的大手给女人递了900块,然后她就被拉下了马车。
像是牲口和物品一样,一下来她还滚了几圈,但并没有人上来扶着她。
周秀芬看着眼前的破烂屋子,惊恐极了。
就是在十年前,他们老江家都没住过这么破烂的屋子。
往后她就要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了吗?
不要啊!
她不断地扭动挣扎,终于有人过来拍了拍她。
一抬头,是那个女人。
女人对她笑得和蔼:“大妹子,我可告诉你,这地方像你一样这么来的媳妇子可不少。你悠着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注意些,不然的话,你这舌头啥时候没有的都不知道!”
“呜呜……呜呜……”
“大妹子,我也是没办法啊,你说你你认识这么厉害的人,回头跟她一说,那我们怎么办?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对不起哈!”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周秀芬身上,她睁大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所以,她是被自己的话害了?
这地方是个更偏僻的地方?
看着那辆小马车飞快走远的
背影,周秀芬想哭!
很快,男人就把她直接扛了起来。
然后,她就被甩在了炕上。
那硬邦邦的炕,咯得周秀芬哪里都疼。
一张潦草的脸凑近了她,然后,周秀芬看见他嘴角还流下了口水。
此时此景,周秀芬只想晕过去。
实际上,她也确实晕了过去。
小村子里没有秘密,很快,很多人过来,像围观动物一样围观周秀芬。
周秀芬觉得屈辱,但她毫无办法。
这会儿她身上倒是解了绑,但她又被更粗的绳子绑住了双手。
那绳子就连着窗上的柱子,绑的很紧也很高,周秀芬够不到。
她也试图让这些人放她出去,但换来的,都是他们戏谑的眼神。
周秀芬知道,自己完了。
.
而另一边,已经回到红旗大队的江临河也懵逼了。
这咋回事?
怎么媳妇儿还没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
难道是首都那边太舒服了给忘记了?
终于等到要办婚礼的这天早上,他忍不住了,直接跑去了大队放电话的地方,说要打电话去首都找他媳妇。
接线员一愣:“你没说错吧?打电话去首都找你媳妇?你媳妇不是在省城没回来吗?”
江临河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应该是坐火车去首都那边参加我妹子的结婚宴了,哎呀,反正你打了就知道了。”
好在接线员并没有难为他,嘟囔几句就给拨了电话。
很快,那边传来了声音。
江临河知道这是魏姨,是裴雪家的住家阿姨,忙把
自己的身份和诉求说了。
魏姨一愣:“你是主家三叔?你说你媳妇来首都了?不对啊,昨儿个大姑子和大伯他哥他们都来了,没见着你媳妇啊!”
“啥?怎么会!我媳妇没去吗?”
江临河脑袋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