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圈,蛮横的推开程刚,大摇大摆的踏进铺子。
此时几个姑娘都去后院洗衣裳去了,铺子里再无他人。
程刚拎着笤帚追上去,见与自己同村的年轻人站在陆娇的桌前,随手拿起她用过的一支笔。
“把东西放下,别动我们东家的东西。”
“哟,你很紧张嘛,你们东家该不会是个女人吧?”
生的壮实的年轻男人随手丢了那支笔,他随便找了个空桌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仰头牛饮。
“咱们乡里乡亲的,我大老远的来了,你就是这么招待我的?”
“你别欺人太甚了,前几日的账还没算清呢,把银子还给我。”
程刚踏前一步,被那生的壮实的年轻男人推了一把。
他踉跄一下,扶住身后的椅背,眸中满是愤恨。
“那是你爹娘生前欠我们家的,我怎么就不能拿回来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摊了摊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家虽然没什么银子,但从未欠过别人的。”
“我说有,那就有,你是不是骨头太硬了,我来帮你松泛松泛吧。”
“住手!”
生的壮实的年轻男人气势汹汹的朝程刚走来,彼时,一声清脆的嗓音灌入耳中,他好奇的望去,见一个生的稚嫩貌美的少年踏进铺子。
“你是何人?”
“你呢,你又是谁?”
陆娇面冷如霜,生的壮实的男人打量着她,瞧着那玉白剔透的小脸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嫩
,整个人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心里毫无畏惧。
“这家铺子是我的,谁给你的胆子来此胡闹?”
“怪不得,原来你就是他的东家,你的伙计欠我的银子,他不肯还,你来帮他还吧。”
“东家,别听他的,没有这回事。”
程刚愤怒的看着他,挡在陆娇身前。
“程刚的伤,是拜你所赐吧?”
“你是个聪明人,我和程刚同村,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请掌柜的好好招待一下吧,好酒好菜的全都端上来。”
生的壮实的年轻男人笑了笑,他搬起一坛子酒,忽然有了坏心眼,刚要朝着两人泼去,被面前的貌美少年以四两拨千斤之势挡住。
那一坛子酒哗啦啦浇在他自己的头上,生的壮实的年轻男人被辣的睁不开眼,他踉跄一下,本要坐在椅子上的,一个没注意坐在了地上。
他摔得十分狼狈,抬手抹了一把脸,凶恶的目光扫向陆娇。
“你们两个,给我等着瞧。”
言罢,生的壮实的年轻男人站起身,愤恨的瞪向两人,而后大步离开。
“东家,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待他走后,程刚愧疚不已,刚要行礼,被陆娇拦住。
“你们俩既然是同村的,他何必要苦苦相逼?”
“东家,我爹娘去世的早,这样的白眼我见的太多了,他觉得我在外面干活,一定攒了不少银子,所以才有了前几日的事。”
“这几日你要小心一些。”
“是,东家放心。”
程
刚驾车抄近路回去,陆娇将铺门锁了,直接去了后院。
天黑之时,后院的门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