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的手臂在兮灵的腰侧间堪堪顿住沉痛了眼眸
兮灵紧紧的咬住唇畔抬眼看了眼前的男子不知何处來的勇气毫不犹豫扑入那温暖的怀间嘤嘤的哭了出來
沒有怨更沒有恨有的只是不曾有过的感觉她家小姐永远是这般为了她所在乎的人的幸福永远是不顾一切她又怎会不知
她家小姐要的只是告诉审判他怎般又怎能保护他心爱之人
心间是满满当当的幸福年年岁岁如此
“桑儿……”
屋内锦安看着屋中那熟悉又陌生的陈设眼眸间是淡淡的笑意
窗前一女子静静立于窗外那好看的百花精细雕琢的窗子微微打开一角那处望去正是外头院落间的情景那女子正扑在那黑衣男子怀中似在嘤嘤的哭泣但又时不时响起那带着哭腔的笑声
微微一叹她知必是无事了
悄然关上窗子转身身后便是那温暖如阳般的笑容神色正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扶桑扑哧一声娇笑起來:“为何这般看着我”
那男子一抬手沒腰间被紧紧环住一个旋转被他轻巧抱起颈间是他淡淡的呼吸耳畔间响起他淡淡的话语:“关心你家那小丫头”
扶桑微微一笑:“那些事儿你不是望了吗何曾知晓”
“心”锦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我用我的心去知晓去感受”
“心”
扶桑呸了一声:“就你丫的嘴贫”
“真的”锦安正了神色似惩罚的在那玉白的颈间狠狠咬上一口
扶桑感受了那麻痒的痛楚继而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如蚯蚓一般在锦安怀中扭到:“痒死我了……”
锦安无奈放了那乱动不已的身子微微喘口气揉了揉扶桑的脑袋正色道:“你倒是关心那丫头”
“丫头”扶桑轻哼一声:“她名义上是我的婢女实际和我那般亲如姐妹那些琐事在你失忆之后我也一一与你讲之那份情谊相比你也深知我们欠他们的实在太多了”
“如今我要的只是她好她快活便好身侧能有个男子如你我或是阿绿与十七那般一生一世陪伴在身侧我便是无忧了”
“我知我深知”
只是锦安又在扶桑颈间咬上一口:“只是我不知你竟有这般深沉的内力这倒是我不曾发现的”
扶桑低低一笑:“因为如今有你在呀我是你的妻是你这一生一世的妻”
“不”锦安轻轻摇了摇头双手扳正扶桑不停摇晃的脑袋:“不光是这一生我要你当我生生世世深爱着的妻子若有來生我们继续一起可好”
这话在他口中说出此时此刻竟是如这世间最为庄严的誓言
心中一顿很满很满
年年岁岁不曾变过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