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般,我和阿离等着便是。”
墙根之下,院内院外,低低的笑声传出好不快活。
女声灵动如鸟雀之声,男生低醇如醇香美酒。
似许久不曾这般欢笑过。
“那孩子,这些年來一直和我呆在园中你也知,无论何时从未让我真正操心,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懂事至极,沒想到一晃十七年已过此时除了那事我也该放心了。”这是叶石锦低低的轻语,隔着那宽厚的院墙不知对对谁说的。
“锦儿……”男声醇厚低沉,却是很低声的不由自主的叫唤,轻得似微风一吹便是轻轻吹散了便是。
锦儿?锦儿?
多少年了,多少年他沒有这般唤过她了,似乎那南疆之后他便是未曾这般唤她了。
哽咽了声音。
“在的!阿离我在的!”
“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