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蓁跟着胡欢的脚步一起又走出了门外,一来到了这个木屋里面胡欢就一直沉默不言,就只顾着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她看了看屋外的两棵红梅,终于开口道,她指着那红梅转身对连蓁说道,“你看,这梅花没人照料却能活得这么好,我倒是希望它活得差些。”
胡欢这么说着,也不管连蓁听不听得到有没有回答她,她也就继续迈开脚步走着,这次是直直的往着那个墓碑的方向走去。
连蓁看着她这样也只好跟着她一起走了过去,胡欢慢慢的走到了墓碑前。她看着那个墓碑,墓碑的旁边已经长满了野草了,胡欢也不介意,只直直的看着墓碑上面的字。
连蓁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伸出手来,有些颤抖着抚摸着那墓碑上面的字,连蓁看去,那墓碑上面的是“吾夫陆离之碑”这几个鲜红的大字。
胡欢轻轻的抚摸着这几个大字,然后将自己手上的香烛点燃,她的脸在那些香烛的火光中变得有些迷离,连同眼睛也是。
胡欢掏出了腰间的酒壶对地上洒上了一行酒,然后她举着那酒壶对着墓碑说道,“这杯酒我敬你的,这一杯我干了。”说着仰头喝了一口酒。
胡欢喝了酒后,对着墓碑喃喃说道,“你看,没有你的我也不是过得照样的洒脱,所以不是没有你我就不行。”连蓁看着胡欢在那边喃喃说着话。
胡欢蹲下身在墓碑的面前,她轻声说道,“你看,陆离,那两棵梅花开得那样好,但是就是太好了,总让我回想到了从前。”
“所以,我终究还是想你的,只是我知道你终究不会回来的了。”胡欢忽然间的落寞,她的肩膀在风中颤抖着,连蓁看着她瘦小的肩膀突然间生出一些怜惜的感情来。
胡欢虽然好像表面上不怎么伤心,但是她应该是都装在了心里的吧,要不然她又怎么会这么每年准时的来祭拜她的相公。
胡欢轻轻拭去眼角的泪,她用着有些水雾的双眼看着墓碑道,“我说过我不会为你哭的,可是我食言了,你真的是个天下最坏的坏蛋了。”
说到最后胡欢还隐隐带着哭腔,连蓁知道她定是哭了,只是她那样潇洒骄傲的人,也就只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哭吧,她的相公定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人了。
连蓁虽然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够配得上胡欢的喜欢,但是眼前这样的局面也不好问道,问了也会提起胡欢的伤心事。只好默默的在一旁不吭声。
胡欢又喝了一口酒,那酒的的口感让她微微笑着,她说道,“我这几年都十分的喜欢酒,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说酒是好东西,但是现在我懂了。”
“酒不仅可能不省人事可以不去想眼前的事情,还能够在酒醉之后的梦中能够梦见你,你说这酒是不是举世无双的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