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心实意地向他道歉。

“……什么？”傅行止默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重逢以来，一直是他在说这三个字，今天竟然能从她的口中听到，傅行止觉得天空可能要下红雨了。

南笙用力咬了咬唇，把态度摆得很端正，“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我有我的苦衷和为难……”

“反正在你心里，周北图比我重要，我懂！”他撇嘴，没好气地冷嗤。

那酸溜溜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从醋坛子里爬出来呢。

“不是那样的……”南笙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

他冷笑更甚，“我傅行止算什么？对你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前夫而已！”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她狠狠蹙眉，有种浑身张满嘴恐怕也说不清的无奈和惆怅。

“不是这样是哪样？南笙，你扪心自问，在你心里到底谁最重要？！”他咄咄逼问。

机会难得，必须问。

毕竟他能支棱起来的时候并不多。

“儿子。”她答。

“……”他噎了一下，识趣地退而求其次，“除儿子之外！”

“老沐和蓝女士。”

“……”傅行止嘴角抽搐。

得！

再问下去他的地位还得往后延。

下一个肯定是南嘉木，依旧轮不到他。

傅行止觉得自己好悲催啊！

即便他能侥幸胜了周北图，也不可能从血脉的包围中脱颖而出。

“下去！”

他恼羞成怒，推她。

自然是有掌控好力道，唯恐伤着她。

南笙连忙抱住男人的脖子，“但你是珩珩的爸爸啊！”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