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很仁慈了，他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惩罚姜书意，只是……让她不那么开心罢了。

刚刚姜书意的样子……

傅闻枭微微愣了一下，仿佛突然察觉到什么。

他猛地转过身来，打开房门，重新走了进去。

“书意，你在干什么？”傅闻枭大步上前，将姜书意的被子掀开。

果然看到的一只手她藏在掌心里的，另一枚更小一些的瓷片，而在他进来，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她正在将那块尖锐的东西，划向自己手腕上的动脉。

傅闻枭用力将那块小小的瓷片夺了过去，扔得远远的！

傅闻枭一下子握住了姜书意的手。

他顿在地上……握住姜书意的两只手。

他呼吸有些急促，最近他似乎频繁地感受这样一次比一次害怕的情感。

“你要干什么？”傅闻枭紧紧握住她的手，望着她。

姜书意轻轻摇了摇头，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对傅闻枭摇头。

“你想死？”傅闻枭的声音有不可闻点颤抖。

可能吧……

姜书意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让凉语来陪你？”傅闻枭说道。

姜书意伸手，示意傅闻枭将手机递给她。

傅闻枭将手机递过去，他没有察觉，自己拿着手机的手，也是在不停地抖动着点。

死……

他深呼吸，难以形容，再一次将姜书意拉回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