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妈咪……”佑佑抬手，轻轻扯了扯姜书意的衣角。

“嗯？”姜书意好奇地低下头，“宝贝怎么了？我们就快要到家了哦，别着急。”

佑佑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被姜书意将小手从嘴里拿了出来：“不是有话要和妈咪说吗？”

“妈咪，吱吱哥哥，有爸爸……”佑佑漂亮的双瞳轻轻闪烁了一下，“那……佑佑的爸爸，在哪里呀？”

姜书意虽然知道自己要面对这个问题，她想过很多种回答，但不管哪一种，应该都没有比死了更合适的回答。

但是这经历过一次自己的死亡之后，姜书意不想用这样的理由来避开这个问题。

而当佑佑提出问题的时候，傅闻枭的耳朵也觉得一亮，母子二人的对话瞬间变得格外清晰一般。

“那……佑佑的爸爸，在哪里呀？”这个问题，显然不只是佑佑一个人想要知道。

姜书意听到佑佑的问题，下意识地便朝前座的傅闻枭看了一眼。

她的心脏隐隐有些刺痛，为了佑佑，也为了自己……

父子见面不相识，甚至还两相克，傅闻枭不喜欢佑佑，佑佑也讨厌傅闻枭。

到底要怎样才能和佑佑说清楚事实？

她……该告诉佑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