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车素婵又为迟舜修泡好了一壶新茶。

先前那套茶具随着车厢崩裂，自然也是全碎了。这次只好再拿出一套新的来。

“堂主，恕属下愚昧，何以确认此事乃仙家所为呢？”车素婵问。

“天降树种，顷刻参天，这种事，凡人怎么可能办得到？原本还不确定她是不是，但现在看来……”

说到这里，迟舜修突然止住了话语，脸上轻扬着一抹神秘莫测的浅淡笑意。

车素婵听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剑昌好奇得不行，追问道：“堂主，难道，这仙家便是那天外之人？那您说，那个俏言姑娘，到底是不是呢？”

“你不是有答案了吗？怎么还来问我是不是呢？”

剑昌挠了挠头，答案？

他哪有答案？

有的话，他还需要问吗？

车素婵瞟了他一眼，笑道：“你笨哪！她必然不是啊！否则，哪需要天外之人为她出头呢？”

车素婵的话，并没有让他茅塞顿开，反倒更加糊涂了。

他又挠了挠头，蹙着一双粗长入鬓的长眉，小声琢磨道：“右护法的卦里也没说天外之人是一个还是两个呀！为什么这个是了，那个就不是了呢？不能两个都是吗？不过……另外那个根本没出现，那现在这个到底是不是呢？堂主，您说呢？”

车素婵笑着接过话去，娇嗔道：“什么一个两个，是或不是，怎么被你越说越乱了？别拿你的浆糊脑袋来烦堂主。”

剑昌被说得很是委屈地抿住嘴。

迟舜修噗呲一声笑了，笑笑地看着车素婵道：“这次，他倒是对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