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严格算来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睡在一张床上了,不知为什么竟意外的叫人紧张。
宋知薇不知道付辰时怎么样,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像是小太阳一样源源不断的散发热量,提醒着今夜的床铺不属于她一人。
甩了甩头,宋知薇想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可越想去掉,那属于付辰时清冷气息,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源源不断向她袭来。
明明付辰时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越矩的行为,可自己的心跳却怎么也降不下来,咚咚咚的像是要挣脱束缚它的牢笼,撞破胸腔而去。
宋知薇侧着身,背对着付辰时,暗自祈祷他听不见她的心跳。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付辰时跟着她沾光,灵泉水喝了不少,耳目聪敏是最基础的效果,特别是在安静的夜里,战鼓般响彻的心跳,他想忽略都做不到。
担心的问:“宋知薇,你没事吧?怎么心跳的这么快?”
宋知薇抿抿唇,尴尬的卷起脚趾,不安的蹬了蹬腿,道:“没事···”
付辰时想了想倾身靠了过去,担心的问:“真没事?你那心跳隔着房间都能听见了,正常可跳不了这么快···”
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喷洒进宋知薇的耳郭,激起她一阵战栗,她吞了吞口水,又往里挪了挪,结结巴巴道:“真、真没事,就是想到要回去弄厂房,激动的。”
为强调特意重复一遍:“对,就是激动的!”
付辰时看了她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不置可否的道:“行吧。”
语气里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失落和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