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馥夏忍不住问:“你这么做不止我出不去,你也很难再出去了。”
这门够厚,也足够的结实,没有专业的工具,光是用暴力的话,很难打开。
顾拂只耸肩,不甚在意,“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打算出去。今天就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1起。”
“……”
听听,这哪里像正常人的发言。
眼前人是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已经从遥不可及变得触手可得,顾拂虽然没有多少的耐心,但仍然还是带着笑,“怎么样,还要再扎我1下吗?”
他1步1步朝着明馥夏走去,若不是脸上出了1层薄薄的汗,还有踉跄不稳的步伐,明馥夏还以为自己并没有成功伤到他。
人越来越近,可这房间就这么大,明馥夏根本退无可退。
顾拂装作看不懂她的惊慌,继续道:“夏夏,其实你输在了心太软。你不该用碎瓷片扎我的腿。”
他的手指向自己的心脏:“你应该扎在这里。”
又游移至自己的颈窝:“或者扎在这里。”
最后又放至自己的胯下:“再不济,扎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耐心地,手把手地教明馥夏应该怎么伤害他。
“扎在这些地方,要么1击毙命,要么也算是以绝后患……可是这么多的选择,你偏偏只划伤了我的腿,这样有什么用呢?养1段日子,该好也就好了,我还是会肖想你,想睡你。”
“说实话,我看到你藏瓷片的时候,还有些窃喜呢。其实能死在你的手里也算1个不错的结局了,毕竟以你的性格,1定会夜里做梦都梦到我,直到死的那1刻都记得我。”
“这真是我梦寐以求的。”
“……”明馥夏张张嘴,“等等。”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藏瓷片了?我分明是趁着你出去的时候藏的瓷片,那时候你都不在屋里,你是怎么看到的?”
“哦,那个啊。”顾拂呵声,“拿个扫帚哪用得了那么久,我当时就坐在监控后面偷看你呢,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夏夏果然还是我不在的时候更自在,更可爱。”
“……”
明馥夏毛骨悚然。
她早该想到的,顾拂这样的疯子,怎么会不在屋子里做点什么呢?
那这段时间里,她有没有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比如在睡觉时睡裙撩得太高,露出太多的腿什么的。明馥夏倒不是思想封建,露个腿没什么,比基尼她也穿过。但眼前这人是顾拂,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以及,“你把摄像头装在哪里了?厕所呢?你也装在厕所里了吗?”
顾拂似乎是有些吃惊,“夏夏,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我又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