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她是真心为楚昊好,不想他过早地开午餐肉罐头,那样对他的身体不好,会严重影响到他的学习成绩的。
萧淑曼见楚昊半晌没动静,以为他被自己拒绝故作伤感呢,蹲下身羞恼地揉了揉他耳朵,红着脸,苦口婆心劝说道:
“小昊,你就别坚持了,别的都成,唯独这事儿没商量,我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咱们学校的毕业分配跟学习成绩直接挂钩........”
“你要是耽于美色影响了毕业分配,就算以后你不怪我,你父母还不怪我嘛,以后你还让我怎么在公婆面前抬得起头来,所以你就当是为了我,再坚持坚持好不好......”
也就萧淑曼的性子太柔了,但凡放在副厂长同志身上,早鸡毛掸子抽得楚昊这厮嗷嗷叫了。
萧淑曼又是温柔款款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又是臊红着脸蛋,又是没有任何威严地严肃命令,试图将楚昊这头倔驴拉回来。
见对方跟迅哥儿笔下的“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个鸟样儿,明明长着两个耳朵,就是故作消沉颓废地听不见..........
萧淑曼是又羞又气,忍不住踩着拖鞋狠狠跺了几下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就为了那么点破事儿,故意装聋作哑,简直就是无赖。
要是搁别人,萧淑曼早就不鸟了,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在跟她玩甘地的非暴力不抵抗............
可这小子她偏偏心里喜欢得紧,平日里也是个极为懂事的,之前带她看病,愣是大半夜冒着暴风雪背着她出去。
他对她的好,早已冰雪消融化为涓涓暖流,融入到了她的心里。
好说歹说无用,萧淑曼又不舍得真个狠心将他晾在那里,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无奈叹了口气,蹲下身缓缓将楚昊搂到了她的怀里。
伴随着红晕蔓延到耳朵根子处,她悦耳温柔的嗓音也钻进了楚昊的耳朵:
“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考虑到你的学业,你也要答应我三个要求,否则我可是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