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凑上去和梁京白一起仔仔细细盯着看,然后黄清若对梁京白摇头,梁京白才看回柯伟豪,对柯伟豪说没见过。
不过忙他可以帮。感谢就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
怕就怕他帮不上,最后没找到人。
“没关系,我还会自己再另外想办法。”柯伟豪十分重情重义地说,“她一个人女孩子,信任我才让我陪她过来缅国的,结果我没保护好她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一定要把她平安送回去。”
“……”黄清若就静静看着他演戏。
或许不能说柯伟豪就完全是在演戏,柯伟豪想找到她的心,是真的。
走出这座极尽奢靡堕落的宫殿一般的地方,仿佛从镜花水月的梦里重返人间。
空气、蝉鸣和虫叫,一切都比待在里面的更为真实。
黄清若回头看了一眼硕大排场的门面,收回心思,和梁京白走远几步后,她小声问梁京白,在赌场里柯伟豪怎么他了。
梁京白说没事。
黄清若却不太信,借由两人相牵的手,学柯伟豪那样抓住梁京白的手腕。
梁京白看她一眼,并没有特殊反应,反而问她:“你没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黄清若不解。抓他手腕的感觉?
“没什么。”梁京白看回林荫道的前方。
前面依旧有部落的士兵带路,带他们回木屋。
黄清若则换了一边,从梁京白的右手边换到梁京白的左手边,重新抓住梁京白的手腕——毕竟刚刚柯伟豪是两只手都抓,她现在不方便两只手同时抓,就一边试一次。
抓他的左手和抓他的右手,在黄清若这里,首先从心理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如今伪装成他人的梁京白,腕间没有戴沉香佛珠,黄清若直接就能触摸他腕间的皮肤。
曾经梁京白对她的这种举动是抗拒的,今次梁京白没给任何反应。
而黄清若发现,他的手在轻轻地颤抖。
不太
正常的一种轻颤。
显然不对劲。
“怎么回事?”黄清若蹙眉,“柯伟豪刚刚对你做什么了?”
“没事,一会儿就好。”梁京白将她的手从他左手的腕间捋开,试图拉她回他的右手边。
黄清若强行抱住他左手的整只胳膊,状似亲密地靠在他的身上,有点恼火:“麻烦你讲清楚。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你已经在柯伟豪那里露了马脚,我们得早做准备。我不想受你拖累。”
“这是你现在该有的语气?”梁京白的眼神因为她的不亚于“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话而露出点属于他本人的冷寂。
黄清若听得出来他在强调人物设定。
行,她给他要的人物设定——
黄清若踮起脚,两条手臂圈住他的脖颈,紧紧地抱住他:“六哥,请不要让我担心。有什么事请告诉我,我跟你一起面对、一起承担。”
梁京白的身体有些硬:“……你没感觉,酒里放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