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多,就是要花漪抱着睡了一晚。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清白的不能再清白。
饭后,华阳向花漪告别:“陛下,朕——”
花漪上前一步抱住华阳:“不想跟你分开。”
华阳心跳加快。
“不许挣扎,”花漪很凶,“朕是君,君要抱你,你不能反抗。”
说着脸埋进华阳脖子:“国师大人,你要想我。”
华阳袖子里的手收紧。
忽然脖子一疼,被花漪咬一口。
听花漪凶巴巴:“说,你会不会想我?”
华阳嘴角微微一扬,很快又恢复如初。
“想您,”他道,“臣会想您。”
花漪这才满意。
她松开华阳:“走吧。”
目送华阳离去,花漪脸上笑容消失。
风花雪月结束,开始办正事。
轰!
砰!
轰隆!
火炮将山丘直接夷为平地。
欢呼声响起,花漪露出笑容:“不错。”
“这火炮太厉害了!”女官开心得语无伦次,“陛下,您太棒了,天佑陛下,天佑花垣!”
“升了!”系统报喜,“女主完美值升到85了!”
花漪去到椅子坐下,接过女官倒的茶,笑问:“燕止最近有什么动静?”
女官禀告:“燕止昨日跟南诏安插在宫中的细作接了头,属下已派人暗中将细作严密监控了起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抓到大鱼。”
顿了顿沉声说:“与南诏相邻的边境……有不少南诏女子逃难,进入我花垣境内。”
花漪脸上笑容淡去。
逃难。
逃谁的难。
逃南诏的难,更准确的说,逃南诏男子的难。
花漪叹气:“苦了她们了。”
夜晚,花漪看着华阳为自己伤口换药,包扎伤口。
“比前两天恢复了不少,”华阳抬头,“可很有可能会留疤。”
花漪笑道:“留疤而已,无事,再说,这是我的勋章。”
华阳:“……谁会把疤当做自己的勋章——”
忽然袖子被拽住。
华阳看花漪。
“国师大人,”花漪软糯糯,“你想好了吗?”
华阳一头雾水。
想什么。
花漪贴近华阳:“你想好,什么时候从了我吗?”
华阳卡壳。
“你不从我也行,”花漪很好说话,“我从你,我——”
华阳正经:“陛下,别闹。”
花漪不干:“我哪里闹了?!朕心悦你,特别心悦你,想跟你……哎你!”
华阳抱起花漪走向床:“时辰不早,该歇息了。”
花漪沉默。
花漪再沉默。
花漪爆发:“你过分了!”
华阳将人放到床上:“嗯,臣过分,陛下别动,臣帮您脱鞋——”
花漪薅住华阳衣领:“这么长时间,你一直要我睡素觉,我真的忍不下去了!”
华阳愣住。
素觉。
什么是素觉。
“我想睡荤觉!”花漪扑进华阳怀里,“你再良家妇男凛然不可侵犯,我就强取豪夺你——”
啾。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花漪面颊。
华阳耳尖爬上浅红,镇定道:“这下不再是素觉,是荤觉了。”
问花漪:“陛下现在可以睡了吗?”
时间回到三天前,华阳告别花漪回到寝殿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镜子取下面具。
眼尾的桃花真的如花漪所说,含苞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