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我为什么见你第一眼,就对你心动?”
华阳微笑:“因为陛下看脸。”
花漪一哽。
“如陛下所言,”华阳斯里慢条,“人,食色性也,陛下早就对我心动了。”
他得出结论:“所以我并不是罪魁祸首,若真要有一个罪魁祸首,那也只能是看脸的陛下您自己。”
花漪:“……”
华阳含笑:“该认罪伏法的,是陛下。”
花漪蓦地一笑:“我确实早就对你心动,不过国师大人,”甜甜笑,“你确定要我认罪伏法?”
小拇指轻勾华阳手背:“想要我如何认罪?又如何伏法?”
华阳心跳加快。
他一把扣住花漪手,镇定道:“您该睡了。”
花漪哼笑:“好,我睡。”
就先放过你。
华阳看着花漪闭上眼,开口道:“等到明晚,臣会为您换纱布。”
花漪呼吸一滞。
听华阳道:“若您拒绝我,我明晚不会来。”
花漪握一下华阳手:“你这是在威胁我?”
华阳笑道:“不是威胁,是交易。”
他帮花漪盖被子:“我帮你换纱布,你可以看到我,两全其美,不是吗?”
花漪睁眼。
瞪华阳:“全天下敢这般与我做交易的,只有你这一个。”
华阳弯春:“我的荣幸。”
花漪:“……”
可恶,感觉被拿捏了。
“睡了,”花漪很凶,“不许吵我。”
翌日夜晚,华阳准时到来。
第一件事,就是给花漪换纱布。
明面上是换纱布,实际是查看花漪伤势。
花漪伤势很严重。
整个手心血肉模糊一大片,食指跟中指缝了好几针。
眼看华阳阴沉下脸,花漪哎呦起来:
“疼,好疼啊。”
华阳微顿。
抬眸。
“国师大人,”花漪眼泪汪汪,“疼,你轻点。”
华阳:“……”强压下心里乱窜的无名怒火,硬邦邦道,“臣会很轻。”
动作轻柔,仔仔细细给花漪涂药。
再一圈一圈缠上纱布。
“心疼了?”花漪笑问。
华阳点头:“心疼了,”他平静道,“作为臣子,陛下受伤,不应该心疼?”
花漪哽住。
怀疑被怼了,但没有证据。
“陛下既受了这么重的伤,”华阳提议,“不过先回宫修养,瞪伤好了,再制作火枪与火炮。”
花漪笑答:“不用,我还有左手,我左手比右手还……”
花漪闭嘴。
想起来昨夜借口右手受伤,用不惯左手,要华阳帮自己宽衣。
咳。
不心虚。
一点都不心虚。
“陛下,”华阳感慨,“您真是一次又一次给臣惊喜。”
花漪听出言外之意。
你真是一次又一次突破我的下限。
花漪拉下脸:“不许嘲讽我。”
华阳无辜:“臣没有嘲讽您,臣只是实话实说。”
花漪:“……”
不气。
不生气。
气出病来没人替。
“时辰不早了,”华阳起身走向床,“陛下快,臣陪您入睡。”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仍在桌边的花漪,催促:“陛下,快来睡。”
由前两天的被动,变成主动。
不过规则已经变了,花漪勾唇:“国师大人,朕有一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