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哪方面看，凌念倾跟空桑大师的关系都很好。

费翰池瞪大眼睛，转头就对凌念倾道：“求你，你有办法吗？”

凌念倾：“……回去睡觉吧，梦里有。”

费翰池：“……”

人堆里的人也注意到了凌念倾他们，“大师，凌师妹来了。”

这里人多，但并不嘈杂，空桑也听到了这句声音，往凌念倾那边看了一眼，“不用管她，她不会过来听的。”

“啊，为何？”还有人能拒绝空桑大师授课的诱惑？

“听腻了吧。”空桑淡淡地道。

两人熟知后，他就经常给凌念倾传道解惑，到后来她自己练符都不想听他说话。

旁边人：“……”什么玩意儿？

费翰池也听到了空桑的话，一言难尽地看着凌念倾，“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抢一个随行弟子的名额抢到头破血流，这家伙倒好，还听腻了。

“你听他胡扯，我一直都好好听着好不好。”

不过凌念倾确实没在这层多留，自己一个人往上面走，费翰池和戴峙都留在了这层。

真正接触这一方面，才会发现符箓远不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虽然它看起来也不简单。

符笔符纸不说，光是

一个符箓，从哪里起笔如何蓄力都大有文章，每个符箓师方法不同，她也得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