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用不着你小子支持,你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就行了。”
徐风雷淡笑道,
“稚奴?”
徐风雷抚了抚武二丫的脑袋,笑眯眯的道,
徐风雷笑了笑。
武二丫点了点头。
武二丫的眼睛亮晶晶的。
武二丫想也不想,张口便道:
洗个脚咋了?额滴,额滴。
李治摇了摇头。
“是该回来了,是该回来了……”
徐风雷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
李世民闻言,眉头不由得一皱。
“辅佐一任君王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再在下一朝奋斗。”
李承乾咧嘴一笑。
“嗯……挺不错的,举止得体,谈吐很有风范,像个大人一般。”
他不由得苦笑道,
“看来,稚奴的确是最合适当太子的人,将来他当起皇帝来,一定得心应手,丝滑的很。”
“我把位置让出来给他,是再正确不过了。”
“我明白了,师父。”
可现在,师父应对稚奴,好像很费脑筋的样子。
“回来了好,回来了好啊!”
“玄奘法师,好像要回来了。”武二丫回道,“我这里西州的情报,说是他已经到西州了,估计不会逗留太久。”
“我有些想念磨玉山的日出了……丫头,过几年我退隐回磨玉山修行,你打算怎么办?”
李承乾笑道,
“师父刚才说要把家产都传给武妹妹,要是她嫁了人,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也别太过苛责嘛。”
“好好,都说女儿会疼人,可我家稚奴比女孩子还细致,还会疼爹哩!”
心里,则是默念着——
是夜。
“他的取经大业想必已经完成,我交给他的那几个任务,想必也都完成了吧?”
武二丫翻了个白眼。
“稚奴这个人呢,的确挺早熟的,他待人接物都板板正正,挑不出毛病。”
忽然间,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道:
“干爹啊,有个消息你可能感兴趣……”
“丫头,帮我密切注意他的动向,等距离差不多的时候,我会亲自去与他汇合!”
她应道,
“我到时候直接把暗网总部设立在磨玉山,每天收发天下情报,不出山便知天下事!想干啥都能抢占先机!这多霸道啊!”
“真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先要的西域图和棉花种子!
就是自己去,这小子也未必巴巴的出来迎接。
“孩儿原以为,可以很随意的相处的……”
“看来我闺女还是漂亮啊,一下就迷的人太子走不动道儿了。”
徐风雷哑然失笑。
“没毛病!”她给李承乾竖起大拇指,表示绝对的认可。
天色渐暗,院内只剩下父女俩。
武二丫瞪大了眼睛。
李承乾一愣。
武二丫撇了撇嘴。
“嗬……还真有点痛。”
徐风雷呵呵一笑,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道,
玄奘,他回来了!
贞观二年拿着他给的大唐霸气小护照走的,现在是贞观十五年。
李承乾:“……”
“所以啊,找郎君急不得,得自己看对眼才行,急急忙忙的找人就嫁,很有可能所托非人的。”
“去!给我打一盆洗脚水来,今天晚饭不吃了,洗完脚直接睡觉!”
徐风雷微微颔首。
徐风雷抚了抚他脑袋。
“师父想的好多啊……”
她嘴里虽然嘟囔着,但还是哼哼唧唧的去了。
“孩儿也不懂……”
“怎么跑来给朕洗脚了?这种事情交给奴婢们去做就好了呀!”
武二丫点头道,
徐风雷眯着眼睛,懒懒的道:
“什么啊?说呗。”
“这也是我拒绝当他师父的原因。”
“因为为师也想归隐江湖啊。”
“特别是我已经想着隐退了,退一万步说,要是关系太亲密,他不放我走怎么办?”
“孩儿最近从丽质姐姐那学了几手,说是按脚可以调和五脏,您一直思虑,肝脏一定不太好,需要好好调理调理。”
“小小年纪就能做到这样……啧啧,好像还真是当皇帝的料。”
他倒是完全没想到这一层。
“这……孩儿倒是完全没想到。”
“小时候,就属我和大姐嘴巴最严实,丽质就不够坚定了,青雀那小子每次都第一个投降!他是软骨头!”
“以他的性格来说……不应该啊。”
“不过,他对你客气,你就更应该恭敬,这才有尊师重道的样子。”
“嗬嗬——还是省省吧!我想他一定是表面上乖乖听从,背地里弃之如敝履。”
“为什么不磕?朕跟你说了好几回了!这头必须要磕的!不磕就不算正式的徒弟!”
“嗬嗬嗬……甚好,甚好!”
说着,他已然是一指头按进了李世民足底的肝脏反射区。
玄奘回归这样的传奇大事,必然会引发万人空巷,甚至李世民都会前去迎接!
到时候,这位俊俏的和尚,将成为全大唐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他得提前去找,才能和玄奘好好聊聊,掌握第一手资料。
徐风雷明白。
皇宫,上书房。
李世民眉头一挑,转而看向面前蹲着的人。
“跟你们当然可以,但跟他不行的啦。”
“……好好好,我不提了,不提行了吧?你爱咋咋地。”
“这样呢,咱的关系才能细水长流,永远的保持下去,他也会永远尊敬我这个名义上的师父……”
“那你怕是要伺候好几十年,我可是立志要活200岁的人。”
李承乾略一沉默。
“正如丫头所说,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娃,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像你小时候那样喜欢玩泥巴才是正常的,存在一些错漏之处,也是难免的。”
“自然是真的,我啥时候骗过你。”
“不过……孩儿倒是有一事不明——”
“当初你哥哥姐姐们,哪个没磕?你大哥当初最虔诚!”
“你怎么这点身段都放不下!真是……”
李治听到这番训斥,不禁有些委屈:
“父皇,孩儿也想给师父磕头,可他不让啊!”
“而且,孩儿还提了两次,一次是在府外,一次是在内院,师父都不肯受,还说孩儿小时候已经行过磕头拜师礼了,可孩儿却一点印象都没有……”